约翰神父认为自己还没对我说清楚问题,他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又说清楚一遍,“我亲爱的朋友请不要紧张,它是绝对无害的!它还是上一任神父在死之前传送给我的证明...它在某种的意义上可是我名声的证明啊,虽然它的名字我不知道怎么翻译,不过事实上它的确是非常稀少的物种,据说我老家的说法,只有一个国家才能有这样的一只鸟…可想而知它是有多么的稀有。”
我不知道如何回复约翰神父,只能简单的啊了一声…虽然很感谢他对我的帮助,但是把鹦鹉的口水抹在我身上,只会让我感到无比的惊讶与一丝的恶心...
约翰神父可能没注意我的感受,继续抬头挺胸的介绍着他的老伙计,“它之所以出名,还得靠它的那个什么来着?哦...你们应该叫唾液的吧,也就是口水,我的朋友你有可能会感到恶心,可是在我那边的说法,这只鹦鹉的一滴口水就是一个金子啊...它口水的疗效就像胶水一样,能粘合任何的伤口,比如一个人的手臂被砍断,用了它的口水涂抹,过段时间就能密合,不过旧伤口就恐怕不行,就拿我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来说,他叫...”
随后神父不厌其烦的给我介绍他朋友用了这头鹦鹉的故事,甚至又给我举了其他的栗子,后面他把这只鹦鹉的名字用心的翻译,这叫遇神鹦鹉,这只鹦鹉正如它的名字一样,遇到它就像遇到了神。不过这只是约翰神父他们那边的叫法,而且它的名字我认为有点夸大其词,因为它只能治愈伤口而已...尽管我现在有明显感觉自己的伤口再发痒再愈合...
看着约翰神父继续不嫌累的跟我聊天,说了他朋友们的事,他接着准备又要说他小时候的调皮事。我是摇手连忙阻止了他,他现在开起口说话就不是一个神父的样子,而是唐僧在念经的样子,这可是让我的头都大,我赶紧跟他说了自己肚子饿了的借口想支开他...
没想到他会是如此的热情...一听见我说饿,就笑着出去帮我找吃的,等着趁着他去帮我找吃的空隙,我还是硬扛着还没痊愈的身子回到了家。
过了一夜回到家之后,我进门第一眼便是看到了父亲与母亲,看着他们俩人靠着门里的边上编制草鞋,等我站在门口望了他们一小会儿,父亲和母亲才看见我回来,母亲停下了手里的活,瞪着眼睛问我昨晚去那儿?身上怎么有一些小伤痕?额头上怎么有像狗皮膏药的白布盖?,是不是去打架了?一词一句的问提像极了拿着棍子怀疑小时候的我是否偷拿他们的钱...那时他们怀疑对了,到了最后我还是使劲赖皮不承认才放过我的…
不过这次我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想法了,我对着母亲简单的应了一声,随后就看着他们俩的态度...母亲安静的盯了我一会儿,就开口说桌子还给我留着饭,饿了就赶紧吃,然后又低头做她的事情,而父亲则是至始至终编着草鞋,只有在我我刚到家时抬头看了一下我而已...
我坐在座椅上看着家人们为我而留的饭菜...我缓慢得端着这碗饭,感受到这不仅是饭菜而已,更多的是关心与爱。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我只能到达表面的那一层,在往深处走却怎么也触摸不到...现在的我眼前不仅是缺少许多东西,就连之前本该属于我的也已经消失而去。我承认现在的我把名与利看的非常重要,已经重要到把我现在的美好全部蒙蔽了。
我对现在过的日子感到非常的麻木,所以我决定过几天再去约翰神父那儿,看看他有没有我从没见过或者听过的东西,说不定他有可能为我带来意外之财呢?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不自觉往上扬了,还有我心想这洋和尚从他家乡来到了这里,肯定说明这里一定有什么宝贝...
过了三天之后,我身上的伤全都好了,我内心不得不对约翰神父感叹了起来,想不到那只鹦鹉的神奇之处竟然如他所说的一样,当时我还以为他可能只是骗我安慰我而已,现在看来他说的都是实话。现在我又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如果我撬不开他的嘴,那就不如顺了他的鹦鹉,找到有眼光的买家一定会开个好价钱...
抱着这种想法我又来到了约翰神父的住处,我一进门便是对着他又笑又献殷勤,对着他说多亏有他个那只鹦鹉的帮忙,不然就我这种挨打的伤口没二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
约翰神父见到我之后,他先是用眼睛看着我蒙了一会儿,随后又惊讶的用双手拍了一下掌,“哦~我的朋友啊,上帝可算让我们见面了,你一言不发的走了之后,让我真难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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