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斧带着清晰可见的轨迹斩向我的胸口,看似平凡无奇的斩击牢牢锁定着我,不管我是退后闪避还是提剑档格,那把战斧都有着变化应对。
“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绝对是进入骑士等级已久的家伙。不管是体力,战技还是经验都在我之上。这一斧以我的能力是绝对无法避开的。”
但是呐,我恰恰是有着足以改变胜负天平的砝码啊!
那一斧,我伸出左臂横档在它的前方。战斧轻易地斩开足有一指厚的板甲,顺便将我的左前臂带离我的身躯。战斧去势不减,硬生生砍穿加厚的胸铠,入肉三分。
尽管胸骨崩碎,整个人差点被劈成两半,体内的内脏只被薄薄的一层肉膜束缚着,随时就像要破体而出一般。
反观对手,现在的他比我更加凄惨。我的双手剑从他的下颚刺入,贯穿整个脑部。剑尖从头骨刺出,上面还带着不明的红白之物。
他的牛角盔被剑顶翻出去,溢出的鲜血像蛛网般密布在他的脸上。坚毅不屈的脸上写满这不可思议和惊讶,通过微张的嘴巴甚至能看到剑刃的幽光。
“好险,真是差一点就玩脱了。”我此时已经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牛角战士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我的身体上,差一点我就去见奈亚子了。
(血液,能让你恢复的更快。)
“是么,我也要开始真正主动饮血了,真是形式逼人啊。”用着此身最后的力气,我舔舐着从下颚流出的鲜血,一点一点,积蓄着自己的力量。
三小时后,我出现在帕拉汶的城门口,早已残破的板甲被我丢弃, .uknsho双手剑在短短几次交锋之后几近报废。我的怀中,是昏迷,不,是安睡着的安娜,小家伙紧紧抱着我的胸膛,被我残缺的左臂支撑着。
城门口,几名守门的军士拦住了我的去路。“你是什么人!敢公然带着武器进城,满身血腥气绝对有问题!抓住他们!”周围的士兵在军士的鼓舞下拔出武器对向眼前的不详之人——头发被鲜血染成红色,满脸的血污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左臂少了一截,**的上身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更加不可思的是,一个小女孩在他怀中安睡。
士兵们踌躇不前,眼前之人给与他们太大的压力。这让几位军士十分不满,他们交换下眼神,其中一人便越众而出:“还不快放下武器!不然把你押送角斗场去,这个小女孩还有几份姿色,还可以献给那些大人们......”
骄纵厌人的声音骤然而止,一具无头尸体喷涌着鲜血徒然倒下,扬起的血花飞溅到领头的军士脸上,让他们的面色更加苍白。
“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你竟然杀了伯爵大人的儿子,你死定了!”
“伯爵大人一定会让这个无礼之徒死无全尸的!”
“抓住他,你们这帮子蠢货,否则伯爵大人不会绕过我们的!”
“就凭你们?也配?”沙哑低沉的声音从眼前之人口中缓缓发出。
(今天课比较多,上传较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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