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间僵住，李秋水冷冷看着段誉和虚竹。
“段誉是吧？你的凌波微步从哪学来的？你与无崖子是什么关系？”李秋水问道。
她心里隐隐猜测，段誉可能是无崖子的徒弟。
“前辈误会了，小生的武功是从一个山洞里学来的，至于无崖子，在下并不认识。”段誉摇头道。
“山洞里学来的？山洞里是不是有一个石像？武功秘籍是不是藏在一个蒲团里？”李秋水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段誉闻言略显惊讶，点头道：“不错，确如前辈所言。”
“很好，你也姑且算是我的弟子，那山洞正是我往日居住之所，那石像也正是我年轻时的模样。”李秋水大笑道。
“这...你是神仙姐姐？”段誉大惊失色，他追寻多日的神仙姐姐竟然出现在眼前，但不管怎么看，眼前之人都不是很像。
“神仙姐姐？”李秋水嗤笑道，“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奶奶了，你喊我姐姐？”
段誉顿时大失所望，只觉心里的白月光在渐渐远离，原来神仙姐姐已经这么老了，难怪看起来不是很像。
“逆徒，还不跪下！”李秋水厉喝道。
段誉一个恍惚，想要跪下，但下一刻又清醒过来，连忙摇头道：“前辈，按理说，小生学了您的武功，的确应该喊您一声师父。但场上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你若是不肯放过他们，小生决计不认您这个师父。”
“他们是无辜的？可笑！”李秋水不屑地说道，“你问问他们，他们哪个不曾滥杀无辜？哪个不曾手染鲜血？”
“这...”段誉面色迟疑。
“段公子，你别听这老妖婆胡说，我们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都是听命于天山童姥，就算杀人，也是天山童姥的吩咐，与我们无关。”一名洞主高声道。
“对，与我们无关，我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的......”
场面再次混乱。
李秋水没有理会这些人，她的目光落在虚竹身上。
“实不相瞒，小僧这身功力来自无崖子前辈，无崖子前辈临死前收贫僧为徒，还让贫僧给天山童姥带一样东西过来。”虚竹说道。
“无崖子师弟让你带什么过来？”童姥站起身来，眼神炙热地看着虚竹。
“是一幅画，小僧这就给童姥。”虚竹取下包袱，递给童姥。
但未等童姥接下，李秋水便抢过包袱，将其打开。
一幅画露了出来。
“哈哈哈，巫行云，想不到吧，无崖子喜欢的是我，你死心了吧！”李秋水看了画的内容，哈哈大笑起来。
“不，不会的，无崖子师弟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童姥不敢置信地看着画中内容，呢喃道。
忽然，童姥注意到画中细节，亦是哈哈大笑起来，“李秋水，枉你百般算计，师弟喜欢的根本不是你。”
李秋水闻言愣了下，随即她注意到童姥看的那处细节。
“不，不可能的，是她，李沧海，那个贱人！”李秋水怒了，一掌打在图画上，顿时图画被轰成碎屑，地面还出现了一个小坑洞。
“两位师叔师伯，师父还让我带来一句话。”虚竹等她们稍微冷静了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话？”二女皆是瞪着虚竹。
虚竹缩了缩脑袋，轻声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秋水念着诗，表情又悲又喜，“师姐，我们都输了，都输了！”
“是啊，都输了！”童姥喃喃。
趁着二女发愣，众人开始悄悄溜走。
有道是，枪打出头鸟。
李秋水突然疯了一般，身形急速飞了过去，一掌打在最先逃跑的那人身上。
“噗！”
那人吐了口鲜血，径直裁倒，瞬间没了生息。
“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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