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遂而又漆黑的夜里。白日里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市街空无一人,微风吹过树影微晃,月光轻轻地铺在地上。有着两虚影坐于屋顶,他们二人一起赏月光,饮浊酒,彼此交谈,很多的萤火虫也依赖于潮湿的草堆旁。
屋上两人的谈话.在这寂寥的夜里也显得别有韵味。
“漠,你说,在这么静的夜中,除我们两人外,还有人像我们两人如此这般吗?”说话还时不时饮一口酒。
漠转过身微侧对洛说“你怎么总喜欢问这些问题?”说着一把夺去洛手中的酒坛,“你少喝点,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一会醉了还要我背你回去。”
“漠哥,你怎么还开始关心我了,以前可没这么好啊。”洛说话的时候左摇右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喝多了,摆着一张红彤彤的脸。
“我没有喝多,如果不是你拿走,我自己还可以喝个十几坛。”洛的话还没说完,左摇右摆地倒在漠身上睡着,漠一脸无可奈何地抱起洛,凌剑飞往山林,由于他们二人因为喜僻静,两人便独自在山上修葺了一座庭院。
将洛安放好之后,他提起一根木棍在院前习剑。剑有四工:尖,利而极;刃,薄而利;背,钝而韧;把,短而钝。一把剑,所可以用来攻击的招式取决于持剑人本身。
洛和漠两个人,洛喜好枪,漠喜好剑。有时他们两人会交替使用,理解不同的兵器对自己的帮助;俗话说枪有三攻:挑,刺,扫。不同的组合方式同样有不同的威能。挑讲究一个巧劲,刺要干净利落扫要抓住每一个时机,讲究细心。
漠手里拿着木棍,以持剑的方式站立,人未有太大的动作,但手上不停变化手腕,顺,逆一直交替扭转,当风吹动树叶的时候,漠动了,用木棍打击树叶,没有打到但树叶已碎开,就好似手中持着一柄利剑一般,手腕一转,整人气质都变得不同,树叶没有掉下去,有一小叠树叶安然地搭在木棍上。
结束后,他用凉水擦了把脸,向周围扫了一眼,摇摇头也回到房屋里休息去了。
笠日,阳光淅淅沥沥地从树叶之间穿过,从屋顶和窗户渗透进来。两人睡醒,洛睁开双眼,用手揉了摸惺忪的眼睛看见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随着门吱吱呀呀地被推开,漠进入房间。
洛见漠进来,有点尴尬地摸着自己的头说:“那个,对不起啊,漠哥。昨晚我又喝多了。”
漠点点头说:“快起床吧,丫头,早餐吃完还有事要做呢。”说完把一碗粥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洛坐在床上,一脸茫然,自言自语:“什么情况,昨晚是我说漏嘴了?还是说自己被看光了?漠也不像是那种人啊。”没想多久,洛还是走近桌前,看着桌上的粥,一口不剩地全喝了下去,随手提起长枪。在院里开始练习,但很快就被自己的想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打,枪法一塌糊涂:出枪不稳、横扫不平、点刺无力。洛很无奈地收枪,坐在门槛上想乱七糟的事。时不时叫几声漠,看看漠有没有回家。
一个时辰左右,漠凌剑而来,一身贴身黑衣将他完美的肉身映出,淡蓝色的长发随风飘逸,下面的洛看得都有些入了神。漠见洛直勾勾看着自己说:“你看什么呢?枪都不知道练了。”
“漠,我问你个事呗,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生的?”洛没有再掩饰自己的声音,用自己本是女生的噪音问漠。
“你……你真的是女孩啊?我见你平时那么黏人,想着干脆叫你丫头好了,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真是个女孩。”说着漠掂了掂自己手上的纳戒,又看了看洛说“那你过会和我去镇上一趟,给你买点东西你,你一直穿个男装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洛听着这话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但细细一想还真如漠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一直隐藏下去。
漠打断了洛的思绪说:“你的全名叫什么?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呢。”
“洛琬“
“真好的名字,你先等我会,一会就去镇上给你购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之后还有新的事情要我们去做。”
这次洛只是微微地点头,此刻的洛真是对自己太恨了,没事询问性别干嘛,这下自己把己拖到了火堆里,以后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呢。很快她又想“其实漠也挺帅的。”她刚达么想又意识到了自己乱七八糟的瞎想,洛真是又想哭又想笑。
没一会漠从房间出来给洛一个纳戒说:“这叫做纳戒,也叫储物戒指,怕之前纯黑色看着不太舒服,给你的换了些许颜色。”
“没事,都这么多年兄弟了我都不计较,你一个大老爷们计较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倒让旁边的漠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能转移话题说:“行,那我们那走吧。”
家距离镇上不过几里地,也没多久就到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是可以修习的,而大多数就属于普通人,自然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显摆,两人还是选择了在离镇上不远处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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