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静吃了一惊,说道:“帆帆,你准备要当老板?”
“哈哈,你想到哪儿去了,”江一帆说,“当老板,那要有资本。至少在看得见的将来还没有这个条件。不过很多事都是有转圜的余地,比如说找到好的老板,就是投资人,能够支持我们的事,他也很赚钱,不都是很好?”
“我明白了,帆帆,”陆芳静说,“你现在是在积累当老板的条件,假如一旦有人,或者有机关、组织,总之是有钱的愿意拿钱出来做工业、或者商业项目赚钱,他就可以找你。呢就有用武之地了。”
“明白嘛呀?”穆悟诚醒了,问道,“车开到哪儿啦?我的肚子有点饿了。”
“快到石家庄了。”司机小甄说。
“不要到石家庄市里,”江一帆说,“从市郊绕过去,找个小饭馆,吃完了接着走。”
“还要加油,这样到峰岭就不用加油了。”小甄说。
“好,见到饭馆吃饭;见到加油站加油。”江一帆说。
他们吃完饭,加完油继续南行。下午,西北风刮得更大了,雪也从散粒状变成了鹅毛大雪。
他们赶到峰岭宾馆的时候,孟为铭厂长,和他的副厂长,设备、生产、技术各科的科长都在宾馆里等候他们。接到他们之后,寒暄已毕,先去食堂吃饭。
菜,酒都上齐以后,孟厂长端着一杯酒站起来,激动地说:“江总在这么冷的大雪天,开车七、八百里路,来到我们这个山沟里帮我的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以后江总你要有用得着我老孟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大恩不言谢,我就先干为敬。”
他一仰脖儿干了一杯衡水老白干。
他们都知道江一帆酒精过敏,陆芳静代喝一杯之后便不再劝江一帆喝酒。本来峰岭市这里是传统的煤矿去。挖煤工人以酒为命,能当了棉裤换酒喝。原因就是以前下井挖煤,十分危险,常常听到谁家男人下井之后就没有上来的传闻。因此他们收入比起周围的农民并不低,却是每家家徒四壁。他们不买屋,不置地,只喝酒。
现在虽然煤矿工人的状况改善很多,可是这个每餐必酒的习惯可是流传下来。因为收入好转,更有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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