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任盈盈故意发出媚人的娇嗔之音,也不能怪左毅的轻薄之举,只因为他们寄存的马匹遭了贼,好在那盗马贼有些良知,竟是给左毅、任盈盈两人留下了一匹备用,好歹没有行那绝户之举。
一匹马、两个人、时间紧迫,结果,左毅、任盈盈两人共乘一骑,任盈盈在前,左毅在后。
骏马飞驰,于颠簸间,两人靠得更近、贴得更紧,几经挪动,却无济于事,两人只得听之任之。尴尬之间,青春男女,摩擦、冲击,一股别样的触觉漫入两人心间,那样的销魂,那样的令人流连忘返。
好在两人心中各自有着依托,虽然难以拒绝身体碰触所带来的快感,也不过是抱得更紧些,倒没有急切间提枪上马之举,否则,真就后患无穷。
度日如年,或是时光飞逝,在生理与心灵的对决中,终究是没分出个胜负来,这一对年轻的男女,相拥着在飞奔的马背上,在痛苦并快乐之中,到达了平定州。
拉缰、下马、沉默,一路沉默着来到之前的客栈,两人俱是尴尬不已,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等到柜台之时,左毅才轻声说道:“今夜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嗯。听你的,只能这样了”
左毅又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只开一间房......”
“不可以!”听到左毅的话,任盈盈心中一颤,下意识地拒绝道。那声音极大,立时招来旁人的指指点点。
左毅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放心好了,你睡床,我打地铺,晚上不会对你怎样的。”
任盈盈急得跺脚,.uknshu委屈道:“对你放心?你一路上是怎么对我的?”
尴尬地挠着头,左毅哭笑不得,道:“那是特殊情况,就是一匹马,有些碰触是难免的。”
“那你后来又......”任盈盈*满面通红,耳根子立时像煮熟的虾米,犹如染了鲜血一般,正是白里透红,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个时候可不能再犯错误,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强忍住心中的悸动,左毅又道:“我们都是正常的男女,有些生理反应是正常的,我保证,再不会犯错了。”
虽然不明白生理反应为何物,任盈盈也能猜出其中的意思,但即便如此,任盈盈还是羞愧不已,不肯答应左毅的要求。
“我答应你不会逃走就是,要么开两间房,要么对我用强。”任盈盈下了最后通牒,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摇了摇头,左毅叹息一声,说道:“好好吧,依你就是,免得非烟要怪我欺负你。”
听到左毅的话,任盈盈胸口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若是别人还不怎地,左毅可是见过她的美丽容颜的,难保他能不起坏心。
左毅来到柜台下,招呼道:“掌柜的,给我们来两间上房。”
没有想到,在左毅、任盈盈两人的注视之下,掌柜却露出为难的表情,任盈盈心头一震,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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