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超大骂道:“在你们援兵未到之前,我们先将你们收拾了,等援兵到了也只能给你们收尸。”
“是,只要你们一拥而上,确实可以将我们全部杀了,不过,本人的剑法你们也看到了,信不信在被杀死之前,我能留下你们半数以上的人陪葬。”左毅无所谓地说,之后又好心地提醒到,“就是你们三人,我也有把握留下两人,不知三位可要试试?”
“哼,大言不惭。”赵四海哼唧一声,故意将三人凑在一起讨论片刻后,由张敬超出来说:“定闲、定逸,这一次本教就放过你们一次,下一次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还有嵩山派的小子,你叫左毅是吧,我们记住你了,下一次碰见一定不死不休。”说完这些后,对着假扮魔教中人的嵩山弟子招呼一声:“我们走!”
在三人的带领下,一众人立时撤得干干净净,场中便只剩下气喘吁吁的恒山众人以及左毅仗剑而立。
愣神之后,一众小尼姑都是大声欢呼,相拥着喜极而泣。 w.ukansh.要知道在这些日子里,从一开始的魔教骚扰,到后来的围困‘水月庵’,再到后面的被困‘铸剑谷’,其间也有一些同伴死伤,每个人都是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时刻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现在终于被解救出来,难免会顾不得体面,有一些力竭的弟子更是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地上。
定闲、定逸两人走到左毅身前,双手合十,感激道:“阿弥陀佛,感谢左师侄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我恒山派必定会全军覆没。”
左毅摆手说:“两位师伯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恒山众位有难,左毅身为嵩山弟子,既然碰见了,理当出手相救。”
定逸大声说:“如果五岳剑派每一个人都像左师侄这般友爱同门,大家亲如一家,并不并派又有什么关系呢?”
“并派?”左毅故作疑惑地问道。
定闲深深地叹息一声,神色复杂地看了左毅一眼,对着定逸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提,之后说道:“魔教中人虽然撤去了,但难保不会回来,而且既然师侄能够想到火攻,难保就没有他人想到,所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刻撤离。”
左毅点头,问道:“不知定闲师伯打算撤往何处?”
摇了摇头,定闲露出悲苦的神色,说道:“水月庵的姐妹好心留宿我们,不想却给她们带去一场祸事,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们收敛好、入土为安才是。”
“阿弥陀佛!”定逸悲戚地打着佛号,显然也是想起了水月庵中惨死的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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