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逃跑了。
至于为什么逃跑,沈出月已无心理会。
他此时只想要上前看一眼云之切的情况。
要知道,这七年来,梁恙就算做得再过分,也从未像今天这样,不顾云之切的性命。
沈出月上前查看了云之切的状况,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并且脉搏及其微弱,所以,他不由得怒从中来,转身便朝着梁恙大吼道:
“梁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瞒着我们去调查?如今我们来帮你,而你却对师父下死手,枉我和师父,一直把你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难道,你这家伙,真的连一丝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而面对沈出月的质问,梁恙却并不打算和他争论,只是缓缓伸出手,指向了云之切。
沈出月在不解之中又转头看向师父。
然而,这次却将他吓了一跳,因为云之切,竟然已经坐了起来,而且正在盯着他看。
“师父?”
诧异地打量着云之切,沈出月才发现,本来在他身上足以致命的伤,此时却已经愈合了,就连血迹也不知所踪。
“怎……怎么回事?难道我出现了幻觉?”沈出月疑惑道。
“不,我刚刚确实虚弱地快要不行了,你没有看错。”云之切道。
“可是现在,你明明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而且就连你身上的血迹都消失了。”说着,沈出月又替云之切把了把脉。
而对于出现在他身上的现象,云之切自己也无法理解。
就在二人不明所以的时候,梁恙却淡淡出声:
“任间天已经被人救走了。”
顿时二人看向周围,果然发现,那任间天已经没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恙,看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你很清楚。”沈出月道,“告诉我们。”
而梁恙却说:
“我看到的,和你们看到的一样。”
沈出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又继续问道:
“那么刚刚那招‘人间风雪’,是不是由你打出的?”
对于这个问题,梁恙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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