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个人不能久留。尔耕,赶紧想办法将他除掉。”这一阵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魏忠贤的意料,事情还没有理顺,没有功夫管崔呈秀的事情。刚刚得了点闲,便立即想起了这个隐患来。
“崔呈秀已经被提走了啊?难道九千岁不知道?”田尔耕吃惊地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魏忠贤大吃一惊。
“有几天了。是兵仗局的人提走的,他们拿了条陈,我看到上面有九千岁的印章,就放行了。怎么?九千岁不知道?”田尔耕大吃一惊。
“是那兵仗局那小子做的?对了,我记起来了,早几天兵仗局那了一些条陈过来,都是一次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我也没细看,就直接盖了印章,难道是那小子把那条陈混在里面骗了我的印章?”魏忠贤是个聪明人,很快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就算他细心看了,也是看不出来的。曹清干这么可是老本行,他可是干过削个萝卜做大印的活。他手里头有魏忠贤印章的范本,弄一个假的出来,自然可以以假乱真。
“他这是要干什么?”魏忠贤沉吟了一声。
“崔呈秀是九千岁的人,他们想杀都杀不过来,为什么还要将他带走呢?难道他们想以崔呈秀为突破口,来针对九千岁?”田尔耕说道。
“自然不是。小皇帝现在是打算韬光养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向我发难?”魏忠贤说道。
“那就有些看不懂了。”田尔耕说道。
“兵仗局那个小太监是个人物。曹化淳还真是有点能耐,竟然**出这么一个怪物来。”魏忠贤说道。
“要不,我们将这小子给除掉?以免夜长梦多。”田尔耕说道。
“糊涂。我们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求死。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跟小皇帝改善关系。将这小太监弄死了,就彻底将小皇帝推到东林党那边去了。我们的权势从哪里来的?是从皇权里来的。我们只要控制住小皇帝,我们的富贵就在。控制不住,我们就大祸临头。”魏忠贤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田尔耕有些犯迷糊。
“那小太监不能动,但是崔呈秀绝不能留,这家伙知道我们太对的秘密。一旦暴露出来,我们必然难逃一死。”魏忠贤说道。
“好,这事我去办妥。”田尔耕说道。
是夜,兵仗局漆黑一片,唯有一片大院灯火通明。到处都安静得很,没有一丝声响。月黑风高杀人夜。
五个黑衣人在房顶上动作极其敏捷,但是非常隐秘,与黑色的夜晚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们的身影。
到了兵仗局那栋亮了灯的房子是,那五个黑衣人停了下来。
“打听清楚没有?确定是在这个地方?”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绝对没问题,我白天亲眼看到他们将崔呈秀关进了这间房子。一直没有出来。”另一人地位似乎要比前面那人低一些,说话唯唯诺诺的。
“那我们下去。”又一人说道。
“慢!感觉有些不对。”就在几个人准备跳下的时候,领头的那个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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