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左右看了看,这里不似将军府层层守卫看官,心中不禁一喜,计划起来,眼下主要是缺个铁锨。
绕过祭台,一排光秃秃的大树后面便是学员的住舍。
走进后,看到一排排表情痛苦的学员躺在床铺上,学府教习们轮流给他们调理着经脉气息。
里屋里的一些学员都是昏睡的样子,数了数,有八位寒山卫装扮的人在给他们服药洗脉。
江月白看着他们的洗脉动作,和记忆里的大师父的手法差不多,先让人沉睡下来,服下洗脉丹药,通过洗脉象法进入对方象力脉络,洗去体内象力,然后拿到象力珠。
突然心中震惊。
“这不是给案犯嫌疑人洗脉的步骤吗?怎么给这些学员用上了?”
江月白拉住郭开惊讶地低声问道。
郭开笑了笑,说:“小师父,你是在考我吗?他们离爆炸太近,经脉受损,无法控制体内象力运转,如果不限将体内象力洗出,时间一久,五脏六腑便受其伤,重则就会性命不保。”
“嗯,我就是看看你懂不懂洗脉套路,这些人运气也是真背啊!”
江月白直了直腰自信又感慨的说道,转身找了把椅子在屋内坐了下来,看着寒山卫的洗脉师们一刻不停的干着活。
待至晌午过后,学府送来饭菜。
随众人一同吃过,江月白看着几位洗脉师各自还在给同一个学员洗脉。
心想着“这洗脉师的活儿好辛苦啊,一个人都得搞几个时辰,这事儿完了之后还是谋个其他的活路吧。”
惦记着“耕云鼎”的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U 起身开始屋里屋外的四处溜达,踅摸着有没有铁锹、凿子、锄头之类的挖掘工具。
似是有意无意间,江月白不知不觉的走到祭台旁。
残破的祭台依旧能看出完好时庄重的气势。
碎屑满地,泥土外露,一个硕大的铜鼎被震到在祭台下,歪倒在地。
“祭台六尺?上面肯定是没六尺了,细细的观察着那东西会不会真的在下面,要没有的话是不是就说明那破书是吓唬老子的,但是这该从哪里下手,来来回回人虽不多,但挖人学府祭台这事儿,还是得等到晚上来干。”
江月白站在那里细细思量着。
身后几名黑衣寒山卫径直向他走来都没有发现。
“小师父如何称呼?”
一句中气十足的问话自身后响起,江月白惊得往前跳了一下,转身一看,是郭开带着那位寒山卫的首领,后面跟着大师兄和那位冷傲师姐。
“在下江月白。”江月白懂得识时务的道理,一本正经的拱手施礼道。
“江小兄一表人才,听开儿说你洗脉之术半个时辰就能完成。我与大师父交情匪浅,想他得徒如此,九泉之下亦能含笑了。”
江月白听着寒山卫统领的客套话,连忙笑称不敢当。
“今日请江小兄来此,是希望能同我寒山卫的洗脉师一起,在明日午时之前洗出象力珠,四十九颗。”
毫不废话,直入主题,寒山卫首领的气势与言语如出一辙。
江月白满脸惊讶且疑问的看了眼郭开,又看着师姐柳青溪,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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