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行剑会只有几个星期的时间了,平时贪玩的弟子也要抓紧时间修练,冲击下识息巅峰,希望能有个机会来反选一下四峰,实现自己的愿望。
监天峰上,苍翠林野摇曳,一只破空的飞鹰,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金光,落在崖边一老人肩上,梳理着鸟毛,瞳子盯着远处的云雾,爪里有着卷好的密信。
老头儿取下,慢慢看完,眼中精光闪过,手指一挥,纸条就碎落入崖,飘飘荡荡。
这人正是监天峰主牧颂风,这些天发生的事让他很不开心。王思守心怀异心、铁困被绑、轻雪和那弟子、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他布置在朝堂上的钉子也被人拔掉了些许。
这是在逼他反噬,让他露出马脚,只是这下棋人,究竟是谁,竟把他也算了进去。
无声无息,甚为巧妙。
他自认为自己是棋者,而不是棋子,那就要落棋,万万不能举棋不定,只是,纵观局势,这棋该如何逆天改命?
洞府里,有着王志远留下的纸片。
他和郭芮尔上离居峰了,暂住个把月,也算是提前熟悉未来的生活,报名已经帮吴宁平报过了,就不用再费心,他和他那岳父郭大人过过招,接受下前辈的指点,也算是不虚此行。
害,吴宁平就孤零零的一个了,
一觉醒来,意识到,有个最大的问题困扰着他,自己得到消息的途径太过狭隘,听那些弟子们说的话又太过大概,不清不楚,让他很是难受,知己行,知彼难,做不到百战不殆。
该怎么做呢?他心如明镜,嘴咧到耳边,他要把能利用的资源用好,就是,去找范醒。
古书曾言,善假于物者,方为君子。
那自己就勉勉强强当回君子吧。
他简单的给崔如梦阐述了这事,道侣之间嘛,最重要的是,诚不互欺,方能长长久久,果不其然,诚实的他得到了两个香吻,美滋滋了会。
至于下山的理由吗?好找,跟着水云轩的弟子一起,实在是个好理由,上山那就更简单了,宗门弟子哪有回不到宗门的道理。双方约定好回宗的时间,吴宁平就又开始了寻找之旅,最近总是要找找找,烦死人了。
范醒说要来,只不过你没告诉我在哪里啊,真的难,没有方向,那就先吃碗面吧,诚不欺我,五十年的炸酱面就是香。
何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邻桌大口吃面的男子,真像,啊,呸,不只是像了,而是就是。
他坐到吃饭都不忘贱笑的男子旁边,把男子用于吃面的手抽出,攥紧,感慨道:“范醒,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男子面色紧绷,扫视一周,警惕地问道:
“你是?”
吴宁平有些无奈,“三秋桂子。”
“十里桃花。”
接下来是个拥抱,热情的拥抱,范醒如梦中惊醒,说:“啊,校长,我们终于碰头了,要小心。”
“都认识,你还非要对暗号,麻烦。”
“校长说的是,这是最后一次,校长你身上好香啊,这是丰腴女子的味道。”沉迷于香味的范醒有些陶醉。
吴宁平保持着张开双手的动作,问道:
“你能不能松开?”
在这时,从后厨走来的小二端着面,看到紧拥的二人,神情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的说:“客官,你的面…我先放桌上,你们俩继续哈,不用管我。”
范醒拍了拍吴宁平的衣服,笑着说:“吴校长,我这不是激动嘛。”
“我来是为了正事,你知道的,过不了几天,就行剑会了,”
“嗷,校长你是为了选峰比试而愁,那我就替你打探些情报,何时需要?”
吴宁平有些感动于他的聪明伶俐。
说道:“就这几天,越详细越好。”
范醒靠过来,贴在他的耳边,说:“吴校长,保证完成,只不过在孙指挥使那里,能不能多美言我几句。”他的语言配上动作,像极了个想升职的贪官。
“我看看情况,这事,你知道的,在宗门里,不能出纰漏,你要亲自盯着,暂时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范醒行了个礼,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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