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喝了口温水,陈诚满意的打个饱嗝,看着桌边,支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女子:“我刚从海外归来,不知现在是那一年?”
“奴家知道,现下是光绪三十四年,戊申年(猴年)九月”女子拿着细柄圆扇,有一搭没一搭的,给陈诚扇风。
光绪三十四年?陈诚历史知识虽然有限,但隐隐约约还是知道的,好象就是这一年光绪和他那位“亲爸爸”叶赫那拉·杏贞也就是慈禧太后就是在这一年挂掉的,换算成公元计年也就是1908年。
原来光门后是一百年前,也就是1908年的上海,当知到这一切的时候,想到自己以后就可以往返的来回穿越于2008年的上海和1908年的上海,陈诚顷刻间就兴奋的快要晕过去了,从此自己就可以告别草根一族了。不行冷静!冷静!陈诚暗暗告诫自己,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搞清周围情况,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然后回到现代准备一下,再回来好好的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投机一把作一翻事业。
“这附近是谁镇场面?能不能给我搭个关系,引荐一下,我有些生意,想要找人帮忙!”陈诚按着以前看过的YY小说里讲到的,这个时代人说话的口气向那个女子问到。
“码头上是昆家兄弟说话,街面上都给孙老爷面子。”女子说的简单,却一语道破了周围势力,在清末民初的上海滩,码头才是真正的油水,而街面上的铺面,则是买办们的生意,大家各走一边,互相支持,互相合作,也暗中递刀子,下黑手,吐口水,骂娘亲,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灯火摇曳中,两条身影在窗里对坐。
女子摇着团扇,手腕上的玉镯,在灯光下也带着一抹翠色。
“你又是谁的人?”陈诚又问到
“奴家挂在鼎爷名下,平时交些费用,受他保护。”女子说的很是自然,仿佛理所应当,而陈诚知道,再问下去,就要露了破绽,只是拿起水来,喝下肚去。看来,这个鼎爷,应该是旧上海帮会里中层人员,类似街面上当家头目般的货色。
“吃饱喝足,到时候睡觉去了,暖床去吧!”陈诚拿足了架子,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些道道,真个的享受,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试试。
女子乖乖的将头上的簪子和零碎摘下来,收进了梳妆台上的盒子,只剩了两个青色手镯,映着白色的皮肤。
解开包着长发的黑网,散开了到肩后的长发,陈诚撩起一缕,嗅着的是皂角的味道,女子穿着肚兜,上了床榻,背对着陈诚躺下。那抹浑圆还有凹陷,比例匀称的大腿,就算盖上了薄被,也无法阻挡惊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被底露出来的,粉色的脚趾,实在是让人心动不已。
抱着温热的身体,陈诚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才进城市打工,在机械厂的时候,有时生理需要也跟同事去叫过鸡,对这样的事情,半点都不陌生。直接将手探到了那处草丛溪谷,只是稍微动作几下,那边就已经蜜汁泛滥,不堪刺激。从后边挺枪挤入那条温热湿滑的甬道,从缓慢而到快速,劈啪的响声,有节奏的律动,伴随着婉转而激烈的**,陈诚将这一天里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喷发出来,搂着发热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释放压力,最简单而廉价的方式,就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