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夜柳的一众眼见蒙面黑衣人所布车悬阵的厉害,一时不敢贸然接近,深怕下场如同黑脸大汉他们一般。
躲在隐蔽之处的谢慕臣向夜柳忍不住感叹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个采花贼的仇家倒是挺有背景势力的。”
夜柳有些委屈地说道:“大姐!我可是失忆了,怎么会记得起来,妳倒是说说看他们是谁?”
谢慕臣回答:“除了那帮以黑脸大汉为首那帮赵国人之外,其他几乎都是韩国人。”
“这不是废话吗...好痛!该么突然打我啊?”,夜柳摸着红肿的额头,明显是被谢慕臣的弹指伺候了。
谢慕臣脸色平静如水,但是语气却带有一丝不悦地说道:“别插嘴,我可没有说完话呢。”
谢慕臣接着指向一位额头带着交叉伤痕的壮汉,一眼就看出来就是地痞流氓的款式,然后说道:“此人名叫仇狄,曾经是在韩国境内一方势力山匪头子,坐拥十万之众,在韩国境内四处洗劫,极为让韩国感到头痛不已。
后来在当时还是捕快的你和林羽二人一同直捣仇狄大本营,代价是在你们二人的重伤下,才成功擒下仇狄。”
夜柳心中暗惊:“原主就先别说了,连林羽这样龙傲天的存在,居然也会重伤。哪怕阎一刀都没有拥有过十万之众的小弟,叫仇狄的家伙看来是不可轻视。”
夜柳弱弱地问一句:“那个仇狄不是被捕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慕臣随之指着另外一个人,那人极为显眼,只因为只有一个人是公子哥打扮,装束严整,提着一把铁扇子,表面看起来风流倜傥地谦谦公子。
前世仲宥曾经看透无数人,表里不一之人,可说是见得数不胜数。
现在夜柳本能对这位公子哥极为反感。
谢慕臣接着说道:“本要一生都要待在牢狱度过的仇能够来到此处也是多亏此人。
话说回来,后来堕落成为采花贼的你,前因后果大概就是这位公子了。”
让原主夜柳成为采花贼的起因便是这位公子哥?
夜柳自然赶紧问道:“也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的幕后黑手?”
谢慕臣淡淡地回答:“虽然没有明确证据,这不过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此人名叫黎子言,其叔父乃是当今韩国大将军黎必安。之前,不知何故在黎子言迎娶小妾的时候,你便在大婚之日公然抢婚,让黎家颜面扫地。
后来黎子言记恨之下,便四处招纳对你极为恨之入骨之人,仇狄便是其中一位。”
夜柳默默看着黎子言,不禁心中暗道:“看来要知道关于前主的往事,那个叫黎子言应该也知道不少。”
夜柳再次问道:“那么这个瘦如枯木的老家伙又是谁?”
夜柳依然最为重视便是在气场上比神秘女子还要大的老者。
谢慕臣默默看着夜柳,眼神中极为让人耐人寻味,然后反问:“你真不认识他?”
夜柳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都失忆,哪里知道这老家伙是什么来头?”
谢慕臣接着说道:“那位马夫与这位老头口音相似,应该是燕国人。”
夜柳有些诧异和疑惑,然后问道:“我之前有去过燕国吗?”
谢慕臣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有查过关于你的情报,你至今从未去过燕国。”
谢慕臣好奇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物?你是如何招惹他的?”
夜柳不禁急躁起来,随之急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妳也别卖关子了,这老家伙到底是哪位?”
谢慕臣眼见夜柳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正要准备说的时候,突然一股让人窒息地杀气不断直逼谢慕臣和夜柳。
夜柳和谢慕臣二人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顺着源头看向老者那边。
只见老者的稀少头发花白,皮肤如同干尸一般干瘪,加上驼背,看起来就是一位行将入木的老人。
唯独老者手掌处极为洁白无瑕,哪怕是正值豆蔻的少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都不会想到会发出如此杀气冲天,让众人无不为之震撼,便是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者。
哪怕是友方的黑脸大汉或者是黎子言,所有人都无不警惕起来。
黎子言对着仇狄说道:“咱们先离开吧。”
仇狄一时不解地问道:“黎公子,这就这么离开了?”
黎子言立即呵斥:“糊涂!在这里咱们都破不了阵,只会拖老前辈的后腿而已。
还不如去追夜柳那厮,再拖下去便让那厮逃远了!”
仇狄这才醒悟起来,然后连连点头应道:“还是黎公子想得周全,咱们这就去追!”
夜柳之前得罪过韩国人的一众,几乎跟随黎子言离开了。
夜柳看着黎子言心思缜密,不禁暗叹:“这家伙说是要追杀我,其实便是想丢下那个老家伙一人独自对方那帮蒙面黑衣人,卖队友这出倒是不手软。”
黎子言与仇狄的对话,黎子言明白像这位深藏不露的老人,一定会听到这番对话,自然也要想出不得罪对方的借口来借机离开。
老者果然听出黎子言的言中之意,不禁冷哼一声。
黎子言虽然别有用心,但此话又并无道理,与其让他们充当炮灰来破阵,倒不如让他们去追赶夜柳更加妥当。
老者随之对着身边马夫说道:“惊儿,你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去追赶夜柳,可别让他们杀了夜柳。”
老者所说的“他们”便是黑脸大汉一众。
叫惊儿的马夫随即回答:“为徒明白,师父!”
只见黑脸大汉悲愤地说道:“老子不走!让晚辈助老前辈破阵,老子一定要把他们都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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