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大殿。
身穿王服的阿房坐在王座之上,文武百官已经上朝。
王殿上百官们都开始议论纷纷,都在琢磨今次魏国来使的真正用意。
随之阿房开口呼唤:“古爱卿?”
百官们看到阿房开口说话,立即安静下来。
古余站了出来行了君臣之礼,然后回应:“老臣在。”
阿房正色问道:“魏国来使卫国,古爱卿觉得他们是什么用意?”
古余思索片刻之后,然后回答:“禀告大王,老臣倒是不知道魏国的用意,但从他们行装来看的话。
老臣斗胆直言,恐怕魏国是来劝降的。”
百官们一听,再次纷纷议论起来。
阿房厉声大喝一声:“肃静!”
听起来声音虽然是稚幼,但是却是让人威严无比,使人无法轻视。
百官们立即安静了下来。
阿房再次看向古余,然后柔声问道:“古爱卿,此话怎讲?”
古余不敢怠慢,随后回答:“魏永兴当使者前来卫国,却携带不少钱财、玉器、礼品等等,但是身后却是跟随着魏国大军徐徐前往卫国。
可想而知,魏永兴是想先礼后兵。”
阿房问道:“古爱卿的意思便是他们想劝降卫国,若是寡人要是不从,他们便要带兵压境攻打卫国?”
古余毫不避违地应答:“正是。”
其中一位官员站出来说道:“大王,微臣有话要说。”
阿房看向那位官员,正是属于卫征派的官员之一。
阿房微笑问道:“不知何爱卿又有什么见地?”
姓何的官员回答:“禀告大王,魏国如此轻视卫国,不如让魏永兴来到此地,大王安排百个刀斧手潜伏,就地擒下。
魏国三公子在大王手中,那么魏国绝对不敢冒犯卫国。”
突然之间,其中一位古余派的官员站出来喝道:“简直荒唐!魏国派魏国三公子,不管是有什么意图,人家可是携带礼品过来卫国。我们卫国自然要以礼相待。
卫国本是礼仪之邦,你如此使用下三滥手段,岂不是让其他诸侯国笑话?”
古余派系官员都是名士出生,风骨之中自然养出一身清高和傲骨,他们把名节可是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何官员本是武官出生,加上又看不起这些自视清高的古余派的官员。
何官员自然来了脾气回怼:“哼!非常时期自然便要使出非常手段。现在魏国大军压境,为了免于卫国生灵涂炭,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古余派的官员喝道:“要是你这么做的话,你要天下人以后怎么看卫国?诸侯国如何看待卫国?你是想让卫国背负野蛮无礼蛮夷之国的恶名!”
何官员大怒指着那位古余一派的官员骂道:“迂腐的家伙!你倒是说的轻巧!
你要知道你丫的在这里可以做官,可是我们这些武将在外拼杀而来的。
有本事你去挡魏国大军啊!”
古余派的官员哼了一声,别过头喝道:“粗俗不堪。卫国本是礼仪之邦,以礼相待,才是立国之根本,你这人要坏了卫国的根基!”
气得何官员正要准备回怼的时候。
阿房冷道:“够了!”
要是再不理的话,情势就会升级演变成古余派和卫征派之间大骂战。
闻言,何官员和那位古余派的官员立即下跪一同说道:“微臣失礼了。”
阿房随后摆摆手说道:“好了,你们的意见寡人都已经了然于胸。”
阿房接着看向自己的心腹,正是卫国新任的兵部尚书武戚风。
阿房问道:“武爱卿,你又怎么看?”
武戚风却是恭敬地低头回答:“微臣不敢妄言。”
阿房接着说道:“寡人叫你说你就说吧?”
武戚风沉默片刻,然后应答:“微臣倒是有话要说。”
阿房接着催促问道:“快说快说。”
武戚风回答:“微臣倒是赞成何远将军的意见。”
洋洋得意起来的何远正要打算说话的时候。
武戚风再次说道:“不过也认同胡思远礼部尚书的意见。”
刚刚与何远发生摩擦的古余派的官员正是新任的礼部尚书胡思远大人(前任礼部尚书是属于卫征派系的,不过后来被阿房他们革职)。
阿房颇有兴致地问道:“武爱卿的意思是?”
武戚风接着道来:“微臣的意思就是二人都是为了卫国好,只不过是何远将军过于偏激,而胡思远大人过于保守。
若是设伏擒下魏国三公子的话,恐怕便会让魏国有了攻打卫国的口实。
当今魏国国君的确喜爱魏国三公子,但要知道魏国国君更是极其憎恨威胁他的敌人。
现今秦国便是前车之鉴。”
前些这段日子里,阿房在学习中便知道关于魏秦开战的原因,大概在一年前,魏国国君的亲弟弟,魏行侯出使到秦国讨要贡品。
后来反被秦国囚禁起来,甚至威胁魏国割地赔款来换取魏行侯。
当今魏国国君震怒之下,直接开战攻打秦国,全然不顾魏行侯的生死。
要知道魏行侯可是当今魏国国君的宠臣,完全不逊于魏国三公子。
碍于面子的秦王便下令斩杀魏行侯,以表达对抗魏国的决心。
现在的秦国失去了六十二个城池,甚至逼退金门关最后一道关口,已经有了灭国的危机。
闻言,何远只好作罢。
武戚风继续说道:“至于以礼接待魏国来使,恐怕魏国来使还会觉得我卫国懦弱。
不如派卫国里最精锐之师,接待魏国来使,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卫国的军威,然后大王借机软硬推磨之下,好让他们知难而退,他们便没有任何理由攻打卫国。”
阿房接着问道:“若是他们还敢带兵压境呢?”
武戚风斗志昂扬地回答:“要是如此,微臣自愿披甲上阵的前锋抵御魏国,绝不让魏国一兵一卒越过边境,让他们见识什么卫国人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在场的百官们都不禁为之动容,这里的人全都是土生土长在卫国土地上,没有任何波动的话,那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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