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兴参加宴会已经结束,便直接回府。
回府之后,看见一位年龄看似有三十几岁的金刚寺和尚正在静候魏永兴,实际年龄已经是五十有余。
这位金刚寺和尚身形熊腰虎背,眼神锐利无比,长着口字胡子渣。上身只是穿着金刚寺袈裟,左肩和左胸肌都赤裸的露出,腰上带着酒葫芦,典型的破戒和尚。
最重要的是颈项身上带着属于金刚寺象征性的佛珠(白色勾玉)共有五十四粒,镜字辈的金刚寺高僧,那可是等同于首座的地位和实力。
这位镜子辈的高僧便是镜绝,也是之前用毒砂掌偷袭夜柳的黑衣人。
魏永兴对镜绝极为恭敬地问候:“镜绝大师,府中近况如何?”
镜绝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然后笑道:“照主公的吩咐,洒家所布置的陷阱,有两只小老鼠已经成功落网了,现在就是等主公如何处置。”
魏永兴闻言大喜,笑道:“太好了!这两个磨人的小妖精,本殿总算是逮到机会了,这事大师您办的太好了。事后必定会好好重赏大师。”
镜绝察觉魏永兴脸色已经急不可耐,便说道:“她们中了洒家的落花散的毒,内力全无,手脚乏力,已经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现在三岁小儿也能轻易取走她们的性命。”
魏永兴色性大发地笑道:“哈哈哈!大师的落花散蒙汗药好多了,至少中了落花散还能保持清醒,要是昏迷不醒像死鱼一般的话,那就没多少乐趣了。”
金刚寺本是无恶不作,坏事做尽的邪淫门派,镜绝对这种变态也是见怪不怪了,然后说道:“那么洒家就不打扰主公坐享齐人之福的美事了,告辞。”
魏永兴告别镜绝之后,便急匆匆来到了较为偏僻的厢房之中,厢房里面便是藏着刑封和真衣。
一想到风韵犹存的刑封和华茂年华的真衣,魏永兴兴奋地笑道:“这次总算到来,本殿会好好的珍惜妳们两师徒的。”
魏永兴推门而入,见到刑封闭眼不作声,而真衣便是恶狠狠盯着魏永兴,直接张口大骂:“魏永兴,你这卑鄙龌龊的小人!最好把我们放了,否则郑大将军和太子殿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魏永兴完全没有害怕,反而大笑回答:“就凭他们?本殿刚才辱魏永康母的时候,他还不是不敢作声。魏永康虽然已经监国,郑鄠虽然是大将军有如何?他们绝对斗不过本殿。”
魏永兴肆无忌惮地色眯眯打量着真衣和刑封一番,然后说道:“他们那边有什么好的?与其待在军营与那些不入流的男人一起,不如妳们从了本殿,本殿自然会好好待妳们。”
真衣怒道:“龌龊!”
魏永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笑道:“骂吧骂吧。一旦妳们知道本殿的厉害之处,到时便会乖乖听话了。”
只见魏永兴伸手去碰真衣的时候,突然一股杀意直逼魏永兴,魏永兴本能吓得跌坐地上。
刑封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不过那股杀意的确是从刑封那里发错的。
好在刑封中了落花散的毒,现在只不过是作出无谓的反抗而已。
魏永兴想到此处,神情有些怒意说道:“不愧是刀王,本殿就先从妳下手,好好驯服妳!”
真衣怒气更盛的骂道:“你这禽兽,你敢动我师傅试试!”
早已站起身来的魏永兴不屑说道:“以前是不敢,现在妳们的立场不过只是任人宰割东西而已。”
说完,魏永兴便要伸手去解开刑封的衣裳的时候。
魏永兴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拍打着自己,魏永兴不耐烦地骂道:“不要打扰本殿的雅兴!”
魏永兴没有理会身后异样,现在精虫上脑的他,眼前只有刑封和真衣。
魏永兴身后的人又再拍打着魏永兴的后背。
魏永兴转头正要大骂的时候,却瞬间震惊不已,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那个人不是中了镜绝的毒砂掌,应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药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的男人穿着魏永兴府中的家丁衣服,便知道对方是伪装而来的。
府邸中的戒备没有那么森严,便是为了引诱刑封和真衣陷入陷阱之中。
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会算漏一个人,那就是夜柳。
只是夜柳阴森森地笑道:“不知道三公子需要在下的帮忙没有?”
魏永兴再次吓得跌坐在地,然后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本殿可是魏国三公子,要是你...”
夜柳没有丝毫废话直接一拳而下,这一拳在多方面的顾虑之下,用了三成的力道。
但还是瞬间把魏永兴的无数牙齿直接打断。
夜柳冷道:“反派就是话多,来来去去都是先用背后势力来压人,我都是将死之人,我还怕什么?”
夜柳拉起魏永兴的衣领说道:“咱们就先单刀直入地商量吧,在我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作声,你的声音难听死了。”
夜柳一想到眼前龌龊下流的家伙便是攻打卫国幕后黑手,而且大半原因居然目标是阿房和谢幕臣。
想到此处,又是一拳轰下。
两拳就把魏永兴打得鼻青脸肿,魏永兴委屈地说道:“本殿没有再说话了啊。”
夜柳又是一拳轰下,接着理气直壮地说道:“现在不是说了。”
无言以对地魏永兴痛得用双手盖着嘴巴,丝毫不敢作声了。
夜柳早就找到了刑封和真衣二人,所以便将计就计骗了魏永兴一个人过来上钩而已。
真衣心中大块的说道:“打得好!”
夜柳笑道:“依计行事。”
刑封这才睁开眼睛,然后说道:“用我的刀。”
夜柳恭敬地说道:“那么晚辈失礼了。”
。。。
夜柳接着一脚踹开门,大门大开,然后把已经五花大绑地魏永兴带了上路,夜柳说道:“喊人。”
魏永兴满脸疑惑地看着夜柳,正在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夜柳一脚踹魏永兴,骂道:“喊人过来呀!不会喊救命啊!”
魏永兴痛得心撕裂肺地直喊:“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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