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头传出一道声音。
“元子,你怎么了?”
话音来自易阳。
因为易阳为了照顾夜柳为由,自然就谁在夜柳的隔壁厢房。
易阳被一道巨响惊醒(真衣被惊吓所发出的尖叫声)。
匆匆忙忙赶到夜柳的厢房,拿起蜡烛推门而过,然后易阳说道:“元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看见夜柳站起身子,然后尴尬地笑道:“不是的师父。刚刚徒儿发了噩梦,大叫一声,便一个大翻身就不小心跌在地上。”
易阳象征性的环顾一看,除了夜柳之外,没有见到任何人,便放心说道:“好的。那么你好好休息,可别熬夜,熬坏了身子。”
易阳身后便来了数名家丁前来,易阳转向家丁们说道:“没事,只是一场误会。只不过是在下的徒儿发了一场噩梦而已。”
家丁们倒也没有怀疑,反而松了一口气,易阳师徒可是他们主子的贵宾,要是发生什么差错,他们自身也不能保全。
了解情况后,易阳和家丁们也随之散去回去。
夜柳连忙赶紧去锁着房门,然后说道:“他们都走了。”
真衣在床上的被子立刻掀开,原来真衣之前藏在夜柳的被子里。
真衣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位男人。因为夜柳发现她之后,反而没有选择暴露真衣,居然先主动叫真衣躲藏起来。
就算夜柳没有选择藏匿真衣,真衣也会使用武力来逼迫夜柳不要暴露自己。
真衣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帮我?”
夜柳装着一副憨样,摸着头说道:“虽然不知道妳为什么来我的房间,只是三更半夜,一个女人闯进男人房间也不太好,就先帮妳隐瞒起来。
对了,妳不是刑封的徒弟吗?为何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
夜柳开始接近真衣,踏出前一步的时候,真衣从衣袖里抽出所暗藏的一把匕首来指向夜柳。
真衣极为警惕地喝道:“不要过来!”
夜柳只好举着双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脸懵逼地问道:“那个姑娘可以先谈谈吗?可以请问妳的芳名如何称呼?”
真衣倒也没有掩饰,爽快地回答:“李真衣,李子的李,真相的真,衣裳的衣。”
夜柳心中暗道:“这小姑娘有些缺心眼儿。”
夜柳佯装一脸茫然的表情来问道:“那么武姑娘,可以告诉小的,妳为什么来小的房间?有何贵干?”
真衣戒备着回答:“要确认一样事情。”
夜柳装作不明白地问道:“是要确认什么事,需要武姑娘独自夜闯小的房间?”
真衣满脸通红地呛道:“不要再提起关于本姑娘夜闯的事情。”
夜柳连忙回应:“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妳请继续说。”
真衣拿着匕首对着夜柳,然后自己前往靠近夜柳的面前。
真衣接着说道:“把衣服脱下!”
夜柳有些诧异地问道:“什么?”
真衣提着匕首抵在夜柳的脖子上,然后再次威胁说道:“脱!”
这时,夜柳哭着鼻子,留下了眼泪。
真衣有些错愕,她没有想到一个堂堂地大男人竟然会突然哭了。
真衣有些惊慌失措,但还是强作镇定喝道:“不准哭!”
夜柳卑微地哭道:“怎么不能哭?这身子本来打算给未来的媳妇儿的,现在却被从未见过的姑娘家霸王硬上弓!”
真衣红着脸呛道:“你!你居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谁要你的身子了?”
夜柳哭着说道:“难道不是吗?平白无故三更半夜过来夜闯,还要我脱衣非礼于我,妳这也太流氓了!”
真衣气得顿时语塞,然后喝道:“你你!”
夜柳随着抓住真衣拿着匕首的手,然后说道:“士可杀不可辱,妳还是直接把我杀了。”
夜柳只是作势却没有使上力,以自己现在的力量上,是绝对压制着真衣,他可不敢自己把自己搞死了。
真衣被夜柳这手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给吓到了,然后连忙反手收起匕首,随即转身一甩。
却没想到的是,夜柳居然会连同人一起直接被真衣摔了一跤。
“哎哟!”,夜柳狼狈地痛叫道。
真衣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易地把夜柳摔了一跤。真衣吃惊地问道:“你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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