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帮他做过一些事情，不过就这点情报，值这么多？”周老大的吃相着实难看，成涟心中已经起了杀意，眼看大笔钱勒索不到，就腆着脸要吃眼前的这一小笔钱。这一次喂了他，下一次他饿了还是会过来。
成涟想要情报源，甚至是培养自己的内应。但是不想养一条喂不饱的鬣狗。
“我曾经帮秦二三老先生做过一些事情，也无非是帮他被人欺负的小孙子出口气，帮他受委屈的女儿去打断别人腿，还有用我们****的手段把小企业逼倒闭。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他和他手下的人不方便出手，就找到了我来……你不会是被他教训过的人中谁找来报复的吧？”
“不是。再之前呢？秦二三还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时，比如三十年前刚刚当上镇长时。”成涟问道。
“在那之前，好像也没什么我知道的事情了……就是他当官手段一直是毒辣但是狠准，这是公认的厉害。”周老大说。
成涟有些小失望，不能说没有收获，但是不值这些钱。
不过成涟还是将钱递到了周老大的手中，笑着道：“茶水费，不能让周老大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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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种事情我也不擅长应付。”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晨铃儿，等到周老大离去时，满含歉意地说，“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好没有用，什么地方都帮不上忙。”
“我请你来是来帮忙调查的，而不是看这些破事的，不过，我觉得以后你如果还坚持自己的理想，总会和这些社会的渣滓正面碰撞。顺便问一句，如果我让这个烦人的家伙消失，你会反对吗？”成涟说道。
消失的意思，晨铃儿一听就懂。
她很抗拒杀人这种做法，但是不用成涟分析仔细想想，就知道对付这种人渣，除了法律的武器，就只有绝对的暴力。
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利用法律的武器和他去周旋，更何况，对于苍蝇，法律的武器就像是杀虫剂，看上去很有效、听上去很有用，但是却杀不死任何的害虫，耐药性永远都最烦人的害虫首先产生。
“如果这是最后的选择，我不会反对，我不是圣母……”
成涟点了点头，笑着道：“我只是以防万一，再说吧。”
不过接下来成涟所要调查的，并非是成涟爆出的那两个人的名字，而是这座小镇的本身。常言道，资本都是建立在血腥之上。
成涟虽然不完全认同这句话，但是至少于这座小镇而言，在它成功而富裕的基石下，就至少有二十九具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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