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不写人,当然不代表在我生命中路过或选择停留,在我身边的人发生的的故事的到此结束。
想起鹿先森乐队的一句歌词:每个故事该不知从何讲起呢,数不清的人,说着数不清的话,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都一样,有迷人的开始和平淡的收场。有时候我会在深夜会想一些之前发生的事,和人。我时常会在夜深人静逮住过去的自己,问自己如果当时以你现在的状态和心境,你会怎么办呢?当然这些是并不现实的,我们没办法回到过去,我们也没办法去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在过去犯下的错,失去的人,想起来的时候只能说一句,去你*的,真无奈,*。写到这里会想,有时候无奈的时候说两句脏话其实还是可以缓解一些自己这种心态的。也许一切都会被改变,我不愿意说是因为时间,怎么会这么简单呢?时间这个词听起来很无聊,伟岸中有股自大,它只是一个人造的刻度,冰冷麻木,毫无知觉。相比起来,一次次看似渺小的解体和重建才比较值得凝视。它们是一次次痛苦的崩塌,鼓起勇气的接纳,流血的思想,这过程就像初雪强行塞给你冬天,春寒给你一个橙色的三月,润物无声,雨明天还要来,但和昨天的雨已经是不一样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没有想到的,现在我也想不到将来还会犯什么错,爱什么样的人。那些走远的人已经不会再牵扯我的皮肉,只是留下一根细细的丝,硌也不是,疼也不是,它细的连针鼻儿也配不上,只是在每个平淡的日子里磨着我的心尖,偶尔难受的厉害,惹出几滴眼泪。这些重不重要,只有我写下的这些字知道。如果没有过那些仓促的过于莽撞的相遇,就没有这些贫瘠的瘦弱的孤独的总和。
提到这些我就觉得别扭,我一直都在原地,是它走远了。它成了另一类人的标榜,而不再能简单描述我的那些夜。作为陈述者,我喜欢这种自在的分离,不需要咬牙切齿的恨也不用无病呻吟假装浪漫。因为这个过程不关乎任何虚无,它也没什么规则,我可以安安静静地看每一块石头怎么变成星星,看天桥下的灯吞掉车流又还给伟大的黑色,看着凡人的嗔怒和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故事。谁也不急着找我,我被割离出人群,又活在每一个滚烫的日子里,也在这字里行间。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提不动笔,生活看起来百无聊赖,没有输入和输出的日子静静地蒙尘,破败不堪。在一些没有风的夜晚走到大街上,去到小区外面的那条街上,看树的叶子安然不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行驶,慵懒的气氛里我好像也不是那么格格不入。夏天似乎要来了,那种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我在这种晚上努力地舒展自己的心,想要变成任意一棵树上的任何一片叶子,等待着接受夏天的审判。说起夏天真的好浪漫,微微的风吹向脸庞,随便找个椅子坐上一坐,听着街上的人在谈论一些对于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还能在夏天看美女想想就很美好,我时常会说些很色情的话是因为夹杂一点黄色会让我写的情话显得没那么真挚太真挚会让人可怜我。还有就是夏天的时候气压很低很低,人就行走在很强烈的树木香气里,裹着水汽,像一条条可以行走的鱼。这样的感觉让人心驰神往,永远忘记不了,永远没法停止牵挂。
我有一段“消失“的时间,当然这种消失并不是意义上的消失,但在那段时间我都在尝试让自己更冷静一点,对自己更宽容一点,与等待和依赖比起来,学会耐心、不去焦虑、更有韧性,才真正是对自己实在的负责和帮助。这段时间也确实无聊,我会经常思考,但我不想按照理性行事,理性在我这边行不通,我的选择我的渴望还有我的狂热只愿献给当下的冲动,深思熟虑后的夜长梦多比不上此刻我猛然从让失眠的床上爬起对着窗外大声狂叫,这期间,我也有熬夜,大哭一场,花一整天的时间一个人去什么地方发呆。我发现,从来我不承认的问题,只要开始接纳的一刻到来后,一切都如尘埃落定了,复杂的事情也变得简单。比如我终于知道,并且承认,我自己并不能很好地与“我”相处,并不心甘情愿地照顾自己的起居,过去“哄”着自己的那些话都不能立马变现,反而让自己不敢去直面问题。.uknsh.m我也会容貌焦虑,身材焦虑,懒惰、拖拉,这不完全是我本身出错了,与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相处,没有人能心平气和。另外,躁郁症让我常常暴躁,狂怒。明白了这些之后,我前所未有地平静。
好像我们面对他人的困顿,好像只能说一句类似劝慰的屁话,比如想做什么那你就去做啊,想吃什么去吃啊,想去旅行就出发啊,让对方只是动身就好,可完全无法看到荡住别人的那一部分,就算看到,也只是看到了,鼓励的言语轻飘飘,气若游丝,和千钧苦难与阻隔比起来简直可怜,何况人的悲欢无法相通。
所以我决定停止某一部分的分享,当涉及家庭,现实,不得已的动荡,我必须缄口,而选择摘出一少部分可以分享的去讲,比如情愫,心境,成长。我发觉人要自外向内生长,隐忍,克制,反思,在混浊的语境里保持平静,活着是一个内敛的过程。但偶然会觉得恐惧,当感受到人本质是孤独,一切感觉都是虚无,我会一遍又一遍确认,我和那些人的擦肩究竟是爱,还是短暂自我欺骗的错觉。
一些表达的隐喻藏在言语深处,有些人看到密布的荆棘,有些人看到盛开的玫瑰,有些人看到它们在秋天里的枯萎。弗洛伊德认为愿望和欲望会伪装并释放,而那些有效或无效信息会在梦里变形被忘记,睁眼时屋外已是黄昏静谧压抑着这几平米,耳机里歌还在自顾自播着硌得耳朵有一点痛,所有天马行空都只是基于梦中世界,而我只是一个没有文采与主观意识的记录者
奇怪怎么会这么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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