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羽一身黑水晶的战甲，姜玉珊捂着嘴巴，眼睛里却渐渐湿润了，那是喜悦的泪光。
秦山坐在椅子里，端着一杯茶想要喝一口，但手掌却颤抖着，茶水洒了一半，洒到了桌子上、自己的衣服上，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苏羽缓缓起身，看着这世界的两个亲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叔，姐，我成功了。明天不敢说前三名，但成为周家的门客轻轻松松。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小羽……”姜玉珊缓缓走来，轻轻抚摸苏羽的头顶，“早知道你只要一颗灵珠就能突破，早给你买就好了。”
苏羽拉着姜玉珊的手，手指上有老茧、粗糙发黄，再看着姜玉珊身上洗的发白的衣衫，苏羽心头一疼，有些说不出的酸涩，低声说道：“姐，谢谢。之前你养我，以后我养你。我要让你穿最华丽的衣服，住最恢弘的屋宇，出入仆人成群。”
“净说傻话。”姜玉珊将手掌抽出来，默默藏到身后。
苏羽忽然上前，轻轻拥着姜玉珊的纤腰，“姐，以后不要再点灯织布、熬夜缝衣服了。对眼睛不好。”
姜玉珊没有动，任由苏羽抱住自己青涩窈窕的身躯，眼睛隐隐有泪珠生成，却低声‘嗯’了一声。忽然又在苏羽耳边低声嘟囔：“又沾姐的便宜。”
“姐，你还有什么便宜我没沾着啊。”
姜玉珊面色微红。
“咳咳！”秦山终于出声了，“小羽，既然你已经凝聚了头盔，那有样东西可以给你试试了。”
苏羽眼睛顿时明亮了：我就知道家里有点东西。
秦山来到一个储存杂物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半天，终于摸出一块看上去半旧的‘牛皮’，在桌子上摊开了，足有三尺宽度，边缘参差不齐。
这东西……自己小时候好像还见过好多次呢。没想到竟然是宝物？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吗？
苏羽好奇了，仔细看去，这牛皮上好像记录了一些星图，粗粗看去，和华夏古星图有些类似——都同样的抽象、简单。
“这是星图。”秦山小声说道，声音很低，苏羽只能勉强听清。
苏羽点头，只是看起来还普通嘛。
秦山继续说着，但声音却很小了，苏羽靠近了才能听清：“小羽，‘心法’两个字，听说过吗？”
苏羽点头，声音也很小：“当然听过，平时和朋友们也讨论过。心法珍贵无比，是一切的源头。
据说，有了心法可以推演出功法、战技，要多少有多少。顶级的传承，可以依靠心法来感悟自然之力。拥有心法的门派、家族等，才能经久不衰。据说周家就有心法。
而我们这些没有心法的，只能凭借自身资质、悟性等感悟自然之力。”
如果有心法，自己13岁就能进入兵级啊。然而没有心法，硬生生拖到今天，若非系统，怕还要再拖一个三年、三个三年、乃至一辈子。
虽然大家都没有接触心法，但每一个人都知道心法的重要性。什么风之力、水之力、草木之力、大地之力、山川之力的，随便一个小孩都能随口喊上一大串，但没有心法只能干瞪眼。
只是苏羽并没有抱怨——抱怨没用啊。
秦山点头：“这一卷星图，据说是一卷心法。”
“据说？！”
秦山缓缓抚摸兽皮，眼神感慨、叹息：“当年走得急，就带了这个出来，说是一切功法的源头。不过我试了好几年也没反应。”
苏羽小声问道：“叔，我们真的有来历啊？”
秦山将兽皮推到苏羽前面，“若你能修行到足够高度，我就告诉你。若不然，就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
“那修行到什么高度？”
秦山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定个小目标，先威震一国吧。”
“……才一个国家啊，果然是小目标。我还以为要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苏羽接过兽皮，在秦山的指导下感悟其中的信息。要想感悟一些传承卷轴之类的，需要凝聚头盔，头盔的战气最是特殊，可以沟通人与自然。正是如此，凝聚了头盔才算是入门。
指点完了，秦山说道：“你要多试几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年。传说先祖用了三年时间才感悟了。主要是这兽皮有些古老了，想要感悟其中的信息首先要给它注入足够的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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