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东海别墅。
这是一间朝东的暖房,房间很大,一室就占去四、五十个平方,整个房间就只放了一张大大的办公桌和一把经理椅。
房间的主人瘦俏的身材,穿着雪白的衬衣,松开了二粒扣子,闭眼躺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英俊的脸上却有一股不协调的青气,使整个脸上透出一种凶狠的味道。
身前的办公桌下,一位貌美的女郎跪在地上,穿着短短的露脐装,两只浑圆的**把衣服撑的满满,肩膀上透明的罩勾松散着,从领口望去可清楚地看到两粒葡萄似的尖端。她的头部整个埋在主人的下体上,卖力地服务着。官能上的快感一阵阵涌来,男人不由抓紧了女子的头部。
“咚咚。”有人在敲着门。
这个时候手下敢打扰他的好事,一般是有重要的事情,示意女郎停下动作,整理好衣物。
“进来。”主人吩咐道。
“公子,这是刚寄过来。”看似打手的手下在他面前如同狸猫一样温顺。
“你出去吧。”公子拿起送进来的一叠照片看着。
照片一张张翻过,脸色也渐渐地阴沉下来,最后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双手把照片全都撕的粉碎,扔到空中。
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脸上的青气更加浓绕,牙尖里挤出充满恨意的声音:“贱人!”
身旁的女郎偎了上来,伸出舌头在公子的耳部舔弄着,大胆地挑逗着。
一把抓住女郎的手臂,恶狠狠地推倒在办公桌上,撕去她身上的短裤,分开双腿大力**着,凶猛的动作让女人皱起了纹眉,“都是贱人,少给我装清纯,你们都是犯贱!”将女子简单的上装一把掀起,公子对着雪白的**咬了下去,似要把恨意发泄在这个尤物身上,动作粗暴起来,身下的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忍不住大声地叫着。
王斯文走出公司大门,和同事们道别。
今天是在金申公司的最后一天上班,下午向主管递交了辞职书,黄学信一脸惋惜的神色和他告辞。在疯的鼓动下,已经决定自已创业当老板,新的公司将以投资为主,力争快速累积资本。这几天,疯忙着办理有关工商注册的手续。
简单地话别后,王斯文在大街闲逛了一会,看看时间,已快到吃晚饭的光景,试着给童彤打电话,“对不起,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还是电信的关机提示。
“怎么回事?”王斯文心里越来越奇怪,这几天她人象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也无法联系上。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每天打十几个电话都不通,在qq上留言,邮箱里发信都有试过。
一个人在街边小店里吃晚餐,“叮~”手机响起,打来的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过一听,“我在红月酒吧,快来。”正是童彤打来,王斯文也没问原由,急忙坐的赶去。
红月酒吧里,童彤眼睛红红的,象是大哭过一场。
王斯文一见面就急着提问,“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找不到你?”童彤的表情让他心提了起来。
“是他,他发现我们的事,这几天一直不让我出来。”童彤过了一会才慢慢解释,这个言语中的他,王斯文明白指的是谁。
“打了你吗?有没有受伤?”王斯文关切地问,童彤没有吱声。
“这人也太不象话,怎么能打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看到默认的神情,王斯文气愤地说。
“走,找他去,把事情讲明,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不要,他很凶的又不讲理,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童彤反而劝起王斯文。
“这件事迟早要来的,早点结束这种关系对你我都好,别怕,有我呢。”王斯文说道,招手示意结帐。
刚出酒吧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非常粗鲁地拦在两人面前:“小姐,公子让你回去。”
看着这个彪形大汉,童彤不由自主向后移,“不,我不回去。”两人的对话说明来者身份。
挺身往前站了一步,王斯文正对着大汉:“你听到没有,她不想回去,叫你们公子出来,我要跟他谈谈。”
冷笑一声,“臭小子,滚一边去,不然对你不客气!”大汉凶狠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国法!”王斯文半步不让。
站在一旁的大汉收了线走过来,“别废话,公子说全带走。”
几条大汉围了过来,“你们想干什么!”话未说完,一辆面包车在酒吧前停下,两个大汉左右一架把他拿上车,接着童彤也被拉了上来。
一上车,“老实点!”急欲挣扎的王斯文便挨了几拳,痛苦地倒在座位上。
“别打,别打…”童彤一边劝道一边对王斯文说:“你就忍忍吧,这些人很粗鲁的,还是等见公子再说。”
车开到新区的一处别墅外停下,几个大汉连扯带拉地把他们弄进去。
“真是抱歉,以这种方式把你请来。”坐在客厅正中的公子看着被拉进来两个人,脸上挤出虚伪的笑容。
“四公子!”被推到在地王斯文抬头看清公子面目。
“好记性,真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是在这种环境下,确实有戏剧性。”公子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却平板而又空洞,不带有一点感情,听起来极不舒服。
“你想怎么样?”王斯文恨声问道,不问缘由直接把人抓来,行事作风象黑道中人绑架。
“我想怎么样,哈哈…”四公冷笑一阵,低下头俯视着王斯文,拉长脸道:“这个问题问得好,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跟多废话,离童彤远一点,不然你会很痛苦!”语音露出森森寒意。
“当初你只是把她包下来,又不是明媒正娶过门,她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在法律上她也不属于你个人!我有权力追求她。”王斯文力争道。
“法律?哈哈哈…”四公子拍着大腿,仰天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跟我**律?!哈!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哼!”看到四公子口出狂言,王斯文哼地一声,不想再说,转过头去看童彤。
正对上童彤那关切的眼神,王斯文微微点头示意,又转过头来:“你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我加倍给你,只要你放过她。”王斯文提出以钱解决。
“钱?我有的是!从来只有我不要的东西还没有人说不要我。”公子根本就不在乎,只是在乎这种得失。
“你没有权力控制他人,她是人,活生生的人,是会说话、有感情的人!不是你买下的一件商品,她也需要有人关心、有人爱护,而你只是把她当作你的一件私有品!”
“看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你很爱她是吗?”公子脸上露出狞笑。
“是,我们俩是真心相爱,虽然她不是十全十美,但我不介意。”王斯文表白着。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在遇见她以前所有的女人我只是逢场做戏,从来就没有认真过,而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失去了方寸,我发誓要得到她,在她身上下的功夫是我一生中最认真的事!我对她是一片真心!而她竟然勾搭上另外一个人!”公子言词激动,两只手上下挥舞。
“而她并不爱你,只是被你的恩惠所迷惑,和我才是从内心中的相爱。”一语点明两人和童彤之间的感情不相同,相爱是两者之间都有真情,并不是一方的私恋。
“你胡说!”公子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啪!”被触怒的公子上前狠狠地打了王斯文一记耳光。
“你在狡辩,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爱,如果有也是我对她而言!你所说的爱只不过是一对狗男女之间的奸情罢了。”公子咆哮道。
“不!,这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之间的爱是你这种人无法想像的,只有真情才能有真爱。”王斯文大声说道。
公子脸色刷地变的铁青,“你很嘴硬是不是?!”,用力拍下手,几条大汉一起对王斯文拳打脚踢。
童彤尖叫一声从旁边扑了过来,阻止他们对王斯文伤害,没有公子的旨意,打手停了下来。
“公子,是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一切都是我不对,是我主动勾引他的。”童彤哭着向公子求情。
看着童彤为王斯文哭的泪眼婆娑,公子心里更是火上加油。
“住嘴!贱人!当初如果不是我看上你,你早已沦为街头妓女,是个万人操的贱货!哪还有今天的日子!我还以为你和一般的女不同,用心对你,谁知道你竟然背叛我!”怒火中烧地道。
“公子是我不对,你就放了他吧,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哪怕是做牛做马,只要你肯放过他。”童彤大声地哭着。
“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公子冷笑道。
“是是,只要你放了他。”童彤一边哭一边点着头。
“可以,只要你以后不再见他,你还是我的宝贝。”公子得意地说道,话锋一转。
“不过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不然还以为我四公子是吃醋的。”
向手下一使眼神将童彤强行拖了出去,“给我打!别打死就行。”公子发话道。
“公子,鸽子的电话。”看着手下卖力打着,接过电话,“你说清楚点,陈南光这小子怎么干的?”
一挥手,让手下将打的半死的王斯文拉了出去。
“他***,这小子吃了豹子胆啦,当我是摆设!盯紧点,看准了就跟我说。”公子在电话里下着命令。
面包车在小巷口停下,从车内把死狗一样的王斯文丢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闻讯赶到医院的疯,看到脸上贴满纱布的王斯文大吃一惊。
“我没什么事,只是皮肉之伤而已,童彤出事了。”挣扎地来到附近一家医院,经医生检查后发现虽然浑身上下布满了淤痕,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有些轻微的骨损。如果不是有电话给公子,这顿打少说也要断两根肋骨。
“你快说。”看完医生递过来的x光照片,疯放了些心。
王斯文把事情前因后果跟疯说完,“哪有人能一手遮天,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知道原由后疯气愤地说。
“你先养好伤,事情可以慢慢来,从公子对童彤的态度来看,她暂时不会有事,等你伤好了再说。”疯安慰道。
“斯文,你怎么了?”刘俊军也赶到病房。
“兄弟别急,养好伤再说,我们先找法医验伤,实在不行就报警。”听完事情经过,刘俊军说道。
“对,这件事我们可以通过法律解决,一对男女正常地恋爱是合乎道德伦理的,童彤跟四公子之间的关系法律是不会承认,事情会有妥善解决的方案。”疯接过来说道。
将包扎好伤口的王斯文带回已装修好的大宅,守着王斯文入睡后,刘俊军就去找法律人士咨询,这件事看起来是不容易解决,牵涉到官场上的人士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在家休养了几天,头上的伤口一拆线,王斯文就静不下心,公子为人险恶,不知道会怎样对待童彤,想到这里,他要去找童彤。
包租了一辆的士从红月酒吧向东出发,凭着记忆中模糊的印象,王斯文在浦东四处寻览着那家别墅。
让司机没有目的在浦东兜了几个小时,傍晚时分沿着一条似曾相识的道路,找到了这家四周围满栅栏的豪华别墅。
王斯文走到别墅一旁,细心扫探。
大门内不远处小屋里,二条大汉看着报纸,车库里空空,从别墅透视过去,发现童彤就困在二楼,一楼只有一个厨子正忙着准备晚饭。窗台的结构很适合攀爬,正下方的院子里长满了小草。观察好地形,王斯文等着天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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