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旁边的负甲士兵听后,连忙纵马向着单文迪冲杀过来,想借着兵马这一股冲力直接把以前这个狂妄之徒碾成肉泥。
月白袍男子轻轻抬手一挥,本在夕阳下暗地的田野中一片剑光亮起,随着剑光还有一声清冷至极的剑鸣响彻天际。
一时间负甲士兵们急忙勒停了马,那耀眼的剑光让他们睁不开眼睛,马儿撕吼在原地。
剑鸣过后,剑光慢慢暗去,负甲士兵们才敢睁开被闪流泪的双眼,眼前的景象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朝着男子吼叫嘲讽“光摆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呀,你可以去死了!”纵马冲去。
马儿刚踏出一步,士兵们纷纷垮倒在地,身上的甲胄不知道为何齐齐分成两半,而那几匹马儿也从头分成了两半,那几只蹄子还在不停抖动着。
京城里的士兵们哪见过这副光景,纷纷吓破了胆,四散而逃,一时间连囚车都不管了。
月白袍男子对着囚车一道剑气劈了过去,就连昭狱特制的精铁囚车也像豆腐一样被齐齐切开。
男子握着出了石鞘的剑,剑刃抵着姜江的喉咙“你这样的人,估计只能用点下三滥的手段,才能伤到温浩了!”男子声音很平静,却不容回绝的带着丝丝寒意。
姜江眯着眼睛笑着,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喉咙已经被锋利的剑锋,抵出了几滴血滴。
“要杀要挂,随你便。对于温浩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有些不讲武德,但我认为我没错!我是官,他是贼!”姜江厉声吼着
单文迪笑了笑,真是个有趣的人。“你还在激我,换作别人还真吃你这套,没准就放过你了。可惜呀,遇见了我,那你就去死吧!”说罢便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向下一抹。
姜江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缓缓闭上了眼“空月殿下,小姜子先走一步了”只感觉自己脖子一道冰冷的寒意划过。
过了良久,姜江有些疑惑地半睁了睁眼皮,只见那白月袍男子在一旁用看傻子般的眼神打量着他。
“阁下为何不杀我”姜江有些不解。
“你好像还有些期待呀,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点故人的影子,你这颗狗头就先在这脖子上留几天,过几天有人会来取的。”月白袍男子把长剑归在石鞘之中
“哦”姜江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黄昏下的田野四处死寂一片,本来这周围就没有人户,两人面对面的距离间,却好像隔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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