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阶段的夜晚为了增加学生们的思想文化建设,学校煞费苦心的在晚上组织大家进行思想理论学习,从***思想到****,从理论学习到视频播报,闷热的房间里,电扇的电机声与字符声组成了催眠乐,当然,这绝对不是大家学习积极性不高,也不是理论知识不够精彩,只是大家在一天的训练中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精力(懂得都懂),晚课的讲授中隐约中似乎可听到微弱的鼾声。半小时以后,杨教官响着洪亮的歌声说道,“下课了!下课了!醒醒了!”有几个已经陷入梦想的同学蹭的站了起来,引得教室里面一片哄笑声。“刚刚的学习相信大家都学习的比较深入,部分同学已经学习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了,啊?”说着看了看那几个刚刚站起的同学,又是一片哄笑声,“好了,我们来做一个游戏,相信大家也都玩过,游戏的名字叫做击鼓传花,但是我们不做惩罚,我们只做奖励,奖励最终拿到花的人表演一个节目。”大家顿时现场来了精神,平淡的教师瞬间沸腾起来,就好似石子落入水面激起了片片涟漪,大家纷纷都催促着杨教官赶快开始游戏。教官随意拿起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作为传递物让大家横向传递,他则背对着我们开始用黑板擦敲击着黑板,一开始大家还都能按照顺序进行依次传递,随着敲击声的加快,大家向对待烫手山芋一样快速丢给别人,到了我前面刘若男的时候,敲击声达到了顶点,她也快速的传递给同桌王芳,这时教官已经停止敲击,准备转过身子,王芳来不及隔着过道传给别人,她迅速又把水瓶丢回给刘若男,申请愕然的看了看王芳,她张了张嘴仿佛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没说出来,她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水瓶,好似那是拍击在她胸膛上的一个砖头,她犹豫着站立起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红着脸低着头,似乎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水,一言不发的来到了台上。
杨教官在台上笑嘻嘻的说道:“作为第一个上台的同学,想展示自己什么才艺呀?”“我不会什么才艺,我什么也不会。”“怎么能什么都不会呢?唱歌、跳舞讲笑话,实在不行背首诗总是会的”“我……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刘若男感觉要哭出来了,“都多大的人了,一上台还哭,杨教官说了,随便表演点什么,你还想不遵守规则呀!”王芳在台下恶人先告状起来。不少同学也跟着附和。被逼无奈的刘若男,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班级还有那些叫嚣着的嬉笑的嘴脸,沉默了片刻又好似很久之后,说到:“那……我给大家分享一首《春江花月夜》吧,''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一开始发出的声音细若游丝,到了后面随着进入状态,声音变得洪亮起来,眼睛里也充满了光,就好似穿越到那宁静、寂寥的扬子江畔,习习的春风吹拂着那不朽的愁思。当然对于阅历尚浅的同学门来说,这个节目完全吸引不了他们,还不如三两成群的吹吹牛皮,而至于王芳则小声嘟囔到:“表演啥子背唐诗,也就小孩子才会表演这种节目,土包子。”听到她的言论,我气不过的说道:“还不是你刚刚耍赖把瓶子又丢给人家了。”王芳斜瞥我一眼道:“管你屁事。”被她这么一说我涨红了脸,但是在课堂上我也无法发作,也就没跟她再纠缠。刘若男回到座位后,我轻声跟她说了句表演的不错,她红着脸说了句谢谢。随后的表演基本都是唱一些流行歌曲,讲一些笑话,但表现都是比较生硬,更多的人还是沉浸在击鼓传花的游戏本身还有聊天吹牛之中。到了后面大家玩开了都开始乱丢起来,现场顿时乱成一团,后面竟然丢到了在迷糊的邢学辉的头上,被砸懵的邢学辉以为睡觉被发现了,立马站了起来。“怎么?你表演的节目就是罚站吗?”杨教官看着他站着不动,幽默的说道。邢学辉这才缓过神,拖拖拉拉的走到讲台上,他表示要给大家唱一首自己最爱的歌曲,随机掏出自己的板砖手机,伴随着撕裂的背景音乐开始唱起了《我的舞台》。“嘿!我不愿意活得像一个问号,
东张西望找不到自己的跑道,
现在我为梦想超速在奔跑心在燃烧,
来吧!唱出感觉嗨出味道……”虽然伴随着嗡嗡的风扇声、劣质的手机音乐、还有嘈杂的教室环境,歌声还是直刺我心房,在左右心房来回震荡。歌声好像充满了动力,充斥着阳光,冲向星空,在青春的跑道上,也许充满坎坷、压力、偏见、歧视,但是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有源源不竭的动力。伴随着音乐的结束,班级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邢学辉自此一战成名,获得了“歌神”的称号,自此在学校各种文艺表演中大展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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