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前辈可否说说那位老先生的情况,实不相瞒,在下有一套损坏厉害的阵法想要看看能否修复完整!”
林云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道,当初在深渊之地内殿中得到的那套颠倒五行阵如今还在储物袋中躺着,这套阵法在修仙界中名气极大,若是能够修复,林云自然不舍得将之丢弃。
“那老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
见状,古道人略微沉吟,缓缓开口道···
三个时辰后,一道遁光从周武山激射而出,向着西南疾驰而去。
锦州,富足程度名列大赵七百州郡前十,繁华无比,商贾云集,特别是锦州首府天锦城,在大赵有着‘小天都’之称,能够在这里定居者无不是大富大贵商贾巨搫,想要在天锦城中买一套宅院,没有十万两银子想也别想。
普通百姓一户人家一年吃喝所需也不过十两银子罢了,由此也可推断出天锦城的富足程度。
金源赌坊,天锦城中最大的赌坊之一,每日金银流量成千上万,乃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窝,城中一些闲来无事的阔少商爷闲来无事常常来此一掷千金,求个快活,而那些劳作的贩夫走卒来此赌个小钱摸摸手运,自得其乐。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有些人入得此道,财源滚滚,更多人却是倾家荡产,风光不再。
此时正值午后,金源赌坊人流攒动,各种吆喝声骂声此起彼伏。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开大开小各凭运气···”
就在这时,一阵响亮的吆喝声传来,引得许多游离不定的赌客蜂拥而至,原本已经拥挤不堪的赌桌一下子水泄不通起来,各种嘈杂声响彻一片。
“哟,我说沈少爷,您在这琢磨半天了,还不见你下手,我们一桌子人可都眼巴巴等着您老呢,要是没钱的话就别在这磨叽了,回家哄老婆睡觉去吧···”
手持木盅的汉子叫嚣道,一脸讥讽,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得周围一众大老爷们哄堂大笑,向着桌旁一位身着青袍的白脸青年望去。
白脸青年额头见汗,手中捏着二两散碎银子犹豫不定,众人讥笑入耳,白脸青年顿时面红耳赤,“我压大!”说着,将手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擦了擦额头汗渍,一脸忐忑不安的盯着汉子手中木盅。
眼前白脸青年唤作沈解文,原本也是一富家子弟,当初老父老母给其取这个名字也是望子成龙,希望将来能够考取功名,入仕为官。
沈大少小的时候家教甚严,四书五经样样精通,本以为考取功名乃是小菜一碟,或许正是这般骄狂自大的缘故,第一次应试失利后,颇受打击一蹶不振,迷恋上了赌钱之乐。
原本老父老母也不在意,只以为等自家大少过段时间便能恢复,谁知道沈大少竟如同着了魔般,沦为一根彻头彻尾的赌棍,将家中积累三代的财产败了个精光,家中老父被这混账东西气死过去,老母也因伤心过度三年前过世。
当初风光一时的沈大世家,如今只剩下这沈大少和其一妻一子,在整个天锦城可谓典型的反面教材,即便沦落到如此地步,这沈大少依旧不肯悔改丝毫,将家中能卖的能当的全都压了出去。
“大大大···”
沈大少如同疯魔了般,双眸通红的嘶吼着。
“嘿嘿,开大开小各凭运气,开喽!”
汉子大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盅盖掀起,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喜怒不同的大喝。
“二二一,五点小!”
汉子提高了嗓门大喊道,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此刻沈大少面色苍白无血,全身好似虚脱了般,差点倒地不起。
“嘿嘿,沈少爷没事吧?这里可不是医馆,要是在这里倒下的话可没人管你,我看你还是回家让你家沈夫人好好服侍你吧!”
汉子一脸讥笑道,听到这汉子说道沈夫人,四周一群赌徒好似精虫上脑了般,一个个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原本面色煞白的沈大少被众人一激,俊脸顿时殷红如血,一会白一会红,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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