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淇奥靠坐在棋室的圈椅上,今日没戴面具脸色颇为苍白。凌霄进来后,他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盯着她看,听到师父的言辞微微皱了一下眉,眼中闪过几丝无奈。
凌霄听完天师的话笑而不语,只是走近君淇奥伸手抚他额头,不像三日前那般滚烫了。
坐到棋桌前,凌霄摆了一盘残局:“天师,幼年时我听过一个故事,是我师父凌霄阁主讲与我听的,而这个故事所讲之人正是天师您,不知此刻是否愿意坐下听我讲完?”
“你与凝霜还真是像!”莫匪天师在棋桌前坐下:“估计月儿在故事中还是在骂我吧,都几十年了,这些老掉牙的故事何必说与小辈听?”
“天师认得我母亲?我师父可没骂过您,看您样貌年轻时也是颇为英俊,想必很是风流倜傥!”君淇奥听她言辞暗暗好笑。
莫匪天师脸色僵硬:“女娃娃你胆子倒也大的很,连淇奥都不敢如此与我说话。”
“天师可还记得这盘棋局?”
“自然记得这棋局是我当年所创,连你师父都没解开。”
凌霄莞尔一笑,莫匪天师感觉恍惚,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凝霜。
“听我师父说,当年爱慕您的人很多,于是您就立了一个规矩,能解开此棋局之人您才认可她,师父告诉我虽然当时她没解开,却有一聪明绝顶的女子解开了此棋局,我虽问了很多次,师父都不愿告诉我这人是谁。但奇怪的是您也并未认可解开棋局的女子为终生伴侣。今日既然有缘见到天师,不知是否可以告知其中缘由?”
天师脸色变得越发黯然,叹了口气说:“这陈年旧事与你这二九年华的娃娃有何干系?”
“因天师刚才要我离开君淇奥,既然您管了晚辈的事,那我关心一下您的陈年旧事又如何?”
“凌霄,你虽年纪不大,心思却也深沉,你盘桓在淇奥身边自是有所图谋。”
“天师,君淇奥年纪也不是很大,但他可是得了您的真传老谋深算,我与他之间自有我们应有的因缘。这残局我师父虽未解出,我看她每每谈起都很遗憾,今日我愿意代替师父再试一次,如我失败定当如你所愿离开君淇奥,如我赢了,你不可再阻挠我与他在一起,并且还要向我师父道歉。”
“你这女娃真是狂妄,你可知这棋局深藏着绝世武功,你的功力太浅,贸然进入非死即伤。你师父没告诉过你吗?”莫匪天师冷着脸颇为动怒,确实还真没人敢如此狂妄地与他说话。
“凌霄!”君淇奥伸手拉过凌霄胳膊:“师父,不必与她一般见识,我与她谈谈。”说完拖着凌霄走向内屋,重伤初愈君淇奥颇为虚弱走到床榻边跌坐在床上,凌霄见他脸色甚是惨白,不想再说让他动怒的话语。
“凌霄,你是还在恼我与文宣帝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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