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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帮,金陵这几年刚刚兴起的一个帮派,帮主白世静本是金陵赌坊的一个小厮,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套叫做锁龙手的功法,这套功法刁钻狠辣,一身劲气寒气逼人,白世静的天赋也可以,短短几年的时间居然突破九品武者的境界。带着一群以前在赌坊混的兄弟们成立这么一个威龙帮。他这人八面玲珑,这十几年倒也发展迅速。在江南这个七大家族统治的地接居然生存下来了。接到袁天乐的委托,白世静并没有太多的去考虑,因为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对袁天乐太了解,在金陵地区,还没有什么事是他摆不平的,想想他的老头子,想想他的老爷子,白世静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笼络他,然后与袁家拉上关系。
民不与官斗,其实匪也不能与官斗的。他的威龙帮虽然看上去威风八面,但是他毕竟还不是那种像北冥家族一样的大派别,他还没有和官家叫板的资本。
所以不用他的时候,很多人都把他看起是一堆狗屎,但是需要他的时候,却又得叫他一声静哥,很多时候,白世静很鄙视这些人,譬如说袁天乐,抛开袁家的家世,他屁都不是,但没有办法,人家老爷子厉害,金陵有头有脸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此刻白世静躺在竹制的躺椅上,摇摇晃晃的都快要睡着了,身边没有女人,只有一个瞎老头在给他拉着二胡,谁也不会想到,一个黑.道的大流氓,竟然如此的有情调。
白世静有女人,大概有三十多个情妇,但是他没有拜堂成亲,这些女人都是他逛窑子的时候看中,的顺便就将他们给赎身了,然后在金陵各处买下宅子安置他们,也从来不去情妇家过夜,按她的话说,女人是拿来玩的,拿来发泄的,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办事,至于疼爱,他唯一疼爱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基本过的像换地一样,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去效仿那些皇帝一样的掀牌子,掀到哪个就派人去将那女人接过来,发泄完了在送走。
他有很多的仇人,稍不注意就可能遭到暗杀,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
“蹬蹬”的脚步声,打扰了他的安静,威龙帮的上下帮众都知道,在他安静的听二胡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打扰,曾经有个手下因为说话大声了点,白世静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变成了哑巴。
一个浑身是汗的小头目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白世静的面前,叫道:“帮主,完了,我的那些兄弟都完了,他们都死了。”
掳走一个女人而已,实在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为了表示诚意,白世静派出这个分堂的小头目负责,据他所知,这个小分堂可是有五六十人。
“你说什么?”白世静一下子站了起来,白世静怒意一脚,将拉二胡的瞎老头,给踢飞了,晕死了过去。
“帮主,我们把那个女人掳来,还没有用刑,就已经被人包围了,五十七个兄弟,一个也没有逃出来,都死了。”
袁天乐交待过,他要对付的是桓冲,那个女人只是诱饵,所以杀了桓冲之后,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
桓宁素很美,这些人都动了邪念,只是可惜,那个念头也只来得及在心里想想。
白世静脸上变得铁青,问道:“什么人干的,是不是北冥家?”
在金陵地带,有这种能力的只有北冥家,但他与北冥家相安无事,他们又如何会管这种闲事,难道那女人与北冥家有什么关系?
就在白世静眼神闪烁不定的时候,六扇门的人已经开始清理仓库的血腥,女捕快呼延雪慢慢的走进去,眼前的地狱似屠杀场面,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在她的心里,这是残酷而恐怖的屠场,几十具尸体,没有几具是完整的,断臂残肢,随处可见,没有人可以想象,那杀人者是如何的疯狂。
“魔鬼,他们是魔鬼。”呼延雪边吐,一边嚎出刺耳的吼叫。
其实不止她吐了,现场很多捕快都吐了。
“大人,是他,一定是他,他是魔鬼,我们要立刻逮捕他。”虽然桓冲是受害者,但这种屠杀却已经超出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六扇门的总捕头瞪了女捕快一眼,喝道:“证据呢,他当时可是与你们在一起,而且他并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小雪,我们做捕快需要的是证据,明白么?”
总捕头是一个中年人,历经沧桑,经历了太多的官场沉浮,他知道,逮捕那个男人,一点作用也没有。
金陵的势力,他一清二楚,之所以无法撼动,是因为各种势力的错综交叉,他一个小小的总捕头,实在无能为力,但是这个女人的被掳,却已经点燃了一场杀戮的血腥,这或者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桓宁素睡着了,上官琪涵与夏雨馨守在她的身边,桓冲轻轻的抽出了手,下了楼来,北冥长空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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