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将一切的未来都已决定,无人避免。最起码,我只看到过一个人有这样的力量。——祖父和夜爬虫的对话
“你醒了啊。”陌生的声音传来,“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嘛,徐锺。”
徐锺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浑身有一种异样的不适感。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徐锺知道他现在正在瓦尔哈拉的某个医院中。
“挺精神的。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家伙,毕竟是曾经直面过白庚这样的存在的。”听的出来,这个温柔的声音里满是对未知的探求欲。
“唔。”徐锺缓缓起身,向一旁看去。说话的是一位颇有些邋遢感觉的医生,徐锺有些不太确定,或许说是研究人员更合适点?
那家伙看到徐锺眼中淡淡的防备意思,笑了笑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涂于镛,是这里第三医疗和实验所的院长。至于你嘛,是叫你徐锺还是鹈鹕?”
“还是徐锺吧。”徐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鹈鹕不过是行动代号而已。”
“不。鹈鹕就是你了,这是规定。”涂于镛回答,“江韵辉没有说吗?每一位叛死者都会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称号,而你就是鹈鹕。直到你的死亡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拥有这个称号的,至于行动代号,则是在司人、未人这些中选的。”
“她确实没有说过。”徐锺不好意思的说。
涂于镛双眼微眯,但马上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无论怎么说,欢迎来到瓦尔哈拉。欢迎你,鹈鹕。通过了属于你的试炼。”
徐锺点头。他对于这样的场面并不是没有幻想过,一个还不过是刚成年的少年,终归还是无法拒绝这样奇幻且超然的邀请。但徐锺此刻心里却满不是滋味,他作为一个试炼者,对雷荃他们的争斗和谋划知道的更多些。
所以他现在并不觉得自己拥有力量是很骄傲的事情。还有周红军,到头来他有没有实现自己的心愿?徐锺很清楚周红军最多只能支撑个五六天。
“走吧,接下来去维尔曼学院。你将在那里训练和成长。”涂于镛说道,顺手递过去一套衣服,“这里没有别人,安心换吧。”
徐锺愣了愣,从床上爬起,有些恍惚地从涂于镛手中接过衣服。倒也不是白庚那时的后遗症,只不过涂于镛在这终归还是有那么些的不适应的感觉。别看徐锺有着直面白庚这样的存在的战绩,但说到底终归还是一个还会害羞、还害怕,胆怯的少年罢了。
磨蹭了不久,但两人终归还是来到了第三医疗所的大厅。这里人流并不算多,徐锺也是知道,江韵辉和他说过瓦尔哈拉的人数并不多,而且因为繁多的任务和紧急事件,像这样的大型的医疗所承担更多的是研究的目的。
至于受伤这类事务各个卫队和组织基本上都有着独立的医疗所的。只不过像徐锺这样的情况还是来这保险点,不然维尔曼学院就可以安置了。
“小李,帮我送这家伙去维尔曼学院。新生你应该知道的。”涂于镛随手拉住身边过去的男人。
“新生?他就是那个鹈鹕?”小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是惊讶地打量着徐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可以面对白庚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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