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明亮的灯光炫耀着的歌舞厅,交际舞音乐声悠扬的响着,一对对穿着光鲜正装的高官富商和夫人、女友跳着缓慢的舞步。
舞池边的沙发上,一位白装西服青年正和旁边的中年男人畅聊,身手快步走来个黑衣保镖,保镖附耳在青年耳边密语两句,青年笑脸便沉了下来,回头对朋友说声抱歉,起身跟着保镖离开了舞会。
出了门,原来这里是太平市城边的一家私人会所。
清净的大院子里,一辆奔驰轿车刚停下,青年叼着香烟坐进车里,他扫了一眼瞎子邱宝,淡淡的说道:“你还有脸来见我!”
“田子死了!”邱宝声音嘶哑的说着,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邪红,可怕、诡异、骇人。
“田子?”青年咬了咬牙,田子全名田光,是他的心腹手下,亦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车内沉默半响,青年把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责怪邱宝,一脸的平淡,仿佛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没事了!”青年淡淡说着,他打开车门走下去。
“超少,我不干了……”邱宝扭过头嘶哑的喊住他,他是个双眼都瞎了的瞎子,往常很有自信,现在心里充满了恐惧,有了害怕。
武超轻轻点点头,话里有话的说道:“好啊,不干去找你的大哥邱龙一起搞大买卖!”
邱宝沉声没有回应,感觉他走了后,摆了摆手,让一个保镖开车离开。他自言自语:“什么大买卖,不就是一群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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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日下午,一条从岩平山出来的公路上,红旗车和一辆外表普通的货车一前一后的疾驰着。
“这几天,我爷爷都跟你说了什么?”卓悦胳膊抱在胸前,眼睛瞄着外面的快速过去的道路,问话却是旁边坐着的林默。
他顿了一下,这两天在军区山上的事情貌似都被卓隆要求保密的,就算是她知道的东西,也不能真的说出来。
“没什么。”
“你!”她等了半天就是等来三个字,有些生气,气的不是这些,是爷爷霸占了他三天,现在林默要走了,她想的计划全落空了。
她脸色猛然红似苹果,声音细如蚊子的说道:“那你有没有看我房间里写的日记,我发现桌子上的一个日记本被动过了?”
“……”林默想吐血,那夜住在的应该就是她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开了的日记本,带密码锁那种的,上面就写了两页字,很肉麻刺骨的表白日记,字写的跟烧火棍戳似得,他好奇的看了两眼,也弄的失眠的睡不着了。
“哼!”卓悦见他又不承认、不说话,气愤的转过身,掐了深思的他的腰部。林默也在回忆,猛然受到刺激,他一激动就纵身起来,脑袋瞬间顶上了车棚,痛的是有些发蒙。
前面开车的警卫兵嘴巴咧了起来,他手发抖,只看到大小姐抱着林默的脑袋,玉手在温柔的捏着,整个一男女朋友做出的事!
“还疼不,对不起,是我错!”卓悦心疼的搂着他,小手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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