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火透明街道的最没有人关注的连街道上的灯光都照不到的那种角落,设着一家医馆。医馆一楼
看上去比较古典,陈旧的木质家具还会时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而走上稍微不那么显得穷酸在楼梯,上到了扇形的红松实木平台上。
“真是的,师傅下次小心点别又麻烦我给你敷药。”一名少女单手叉着腰,像是在教训李预一样。
那少女穿着小白裙(从腋下开始缝有大块纯白色塑胶),纯白色的头发上别着可爱的白兔发卡,那富有肉感的小脸上倒是充满了青春少女的感觉。
“百草你就别说他了,他那人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听劝吗?”旁边轻靠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的少年想要终止这无聊的话题。
他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全身散发出消极阴沉的气氛,穿着欠加修补的全黑的锦缎华服,看上去完全不像那种朝气蓬勃的少年。
“陆离这么说我人品不行?好哇,我天天为你们出去打工赚钱,怎么说也是辛苦的。”李预拍着胸脯,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
“这我还不知道,别卖惨。我们俩开一副药的钱,比你每天带回来的还多,快说钱用哪儿了?”陆离单眼瞅着李预,继续给他算起账来。
“有话好好说,你看我每天忙里忙外没有功劳都有苦劳吧?”李预还想要继续接着卖惨。
“这也是没得商量。”陆离的单眼瞪的更大了,这才让人好好看清楚了他那猫一样的眼珠子。
“嘿,你这个鸹貔,想干什么,怎么那么帮百草说话。说好的中立呢?”李预见说不过,就想着以理服人。
“啊,对对对。上次也不知道谁救的你,那我先去对面平台拿瓶飞泉(与烟垣、水村、桃灼共称整个大齐最畅销的四个饮品品牌)。”陆离不争论什么,从电脑椅上起来,便转身去拿瓶饮料(刚刚被人刀了,开下局至少也得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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