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一行五人驾着云,转眼即到曲阜地界,越过曲阜城,有缘早从云端看见自家的茅屋,他当即按落云头,落在自家院中,只见一切如旧,自己昔日写字的那根木棍依然插在沙地之上,各种童年记忆涌上心头,别样滋味,有缘叫着爹娘,没人回答,他快步推门进去,前前后后,三间茅屋找了一圈,可是哪里有人影?
有牝,猪福陵,广智,广谋落地之时就觉得此处少了些生气,此时见不着人,也着急起来,帮忙在院子前前后后找了一遍,却无一人。
有牝见有缘沮丧不已,一屁股坐在门槛之上,抱着头一声不发,连忙安慰道:“有缘,伯父,伯母或许是去走亲戚了,或许是去曲阜城了?”纵然谁都看出来,三间茅屋之中一点儿人气也无,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有缘闻言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桌上那厚厚的一层灰视而不见,猛地起身道:“我家素来无什么亲戚,我当日离家时,县令曾经答应照顾我家,我去问他。”说着,驾云而起,飞往曲阜城,有牝留下一句:“你们几个在这儿等着。”飞速跟上。
有缘和有牝到曲阜县衙之中,按落云头,县令以下,众衙役见上仙光临,赶紧跪拜,有缘见着县令,只是早已物是人非,原来的县令早已高升至他地,有缘心头急切,就要去寻,还是有牝脑子清醒,问众衙役道:“你们有谁知道城东何家的人去哪儿呢?”
衙役中走出一个有些岁数的,连忙问道:“二位仙童说的可是城东出了个有缘人的何家?”
有缘迅速转过身来,问道:“正是,你可知道下落?”
那衙役看了有缘一眼,道:“若是小的没看走眼,公子你便是当年的有缘人吧。”
“你认得我?”有缘看着衙役道。
“小的当年随县令去过公子家,只是公子走了之后,没多少天,老爷和夫人便不知所踪了,我奉县令之命寻了许久,毫无线索。”衙役如实汇报。
“毫无线索?”有牝见有缘呆立在那儿,接着问道。
“恩,对,毫无线索,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衙役如此一说,有牝心知再也问不出什么,当即扯着失魂落魄的有缘,驾云回到茅屋。
回到茅屋只见茅屋里外焕然一新,一尘不染,乃是广智,广谋和猪福陵三人将屋子前前后后打扫了一遍,猪福陵憨憨厚厚对有缘道:“大哥,我们就在此住上一段时日,四处打听打听,或许,或许父亲,母亲没两天便回来了。”
有缘无奈,当即振作精神,屋前屋后的张罗起来,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些天大家都闭口不提有缘父母失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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