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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完蛋，找谁哭都没有用，所以让你别随便哭，眼泪就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哼，我哪里爱哭了。”
云溪夺回艾夏手里的头发，“白|痴。”
艾夏，“……”
“哎，云溪，你说……”
艾夏话语还未吐露完整，便被云溪打断，“不想听你说话，公鸭嗓，烦。”
“……”她又被嫌弃了？
这一次还是声音歧视？难道她以后要去做变声手术？
“哎，云溪。”
“你再说话，我马上拿胶布把你嘴贴上。”
艾夏，“……”
好吧好吧，谁让她身边都是死傲娇呢，她将就点，不说话了。
艾夏翻了个身，裹进被子，闭上了眼睛。
“云溪，晚安。”
艾夏说完这话，很久很久，才听到一声轻嗯。
声音很淡，不注意听，是听不到的那种。
“晚安，艾夏。”
***
“钟碧玉，97分。”
“云溪，94分。”
“秦律，86分。”
“戚妍，88分。”
……
艾夏忐忑的坐在座位上，听着讲台上的老妖婆报着这次考试的成绩。
因为数学是安排在第一天考的，所以批改的比较快，成绩在考物理的那一天就出来了。
艾夏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绞在一起。面容上也透露出一副紧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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