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老头有些犹豫，怕失了林笑这个客户，又怕她是装的，这种威胁似的不买了要走的，他也不是没见过。
老头的迟疑，林笑看在眼，所以她一点也不急，迈步就准备前往下个摊位，就算正常的渠道拿不到，别的办法她还能没有么，谁那些个无名的碎片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那么做，因为那样就跌破了她的道德低线，也就失去了许多的乐趣。
老头见林知的反应，就知道今天这刀是宰不成了，心里有点恼火，可是却却又无可奈何，这是个精明的丫头，价钱开的太高，说不定会直接甩手走人，毕竟，瓷片不是瓷器，没有所谓的唯一性，这一道街上，也不是只有他一家卖古瓷片，于是忙唤道：“哎……你这丫头，走的怎么这么急，我这还没说几句呢。”
林笑听得老头叫她便知道有戏，于是站了会后，才回过头来蹲到摊前：“都痛快点，老板说个实在价格，有我喜欢的就买了，如果你再胡乱胡诌，我立马走人。”
“那行吧，你先把自己喜欢的挑出来，到时候好说价。”老头不怕有人给他砍价啊，这说明这丫头是诚心想买的，不想买的哪会费这唇舌。
一反刚才的冷淡，热情的招呼了起来，几乎是林笑每拿起一块碎片的进候，都会大吹一翻，讲上一段历史。
老头也算是学识渊博的了，胡诌起来都不带重样的。
旁边的青年都听的直喷笑，拿着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笑把那些个不明碎片收集起来。
甭管信不信林笑都听的很欢乐，最后选了约有百十来块，那些个未知瓷片混在里面，跟本不显眼，这次老头也没有再注意到，倒是对于林笑的大手笔，老头的眼都发光了，眉飞色舞的，就差看到钱了。
咬咬牙，老头低着头冲林笑伸出手比划了两个手指道：“起码这个数！”
“二块？”林笑点点头，两块一块也凑合，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古瓷片价值几何，必竟以前从来不曾注意过。
老头直冲林笑反白眼，接着又晃了晃那两根手指到，：“两千，你些你全拿走。”
两千……合计一片就得两十，抢钱啊！
林笑的吝啬脾发作了，当下就不干了，要知道这里面有的还没大米粒大小的……
“两块，多一分我也不掏，”
“别呀，这还不够我进货钱呢，”老头表现的一副很是挣扎的样子，最后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道：“十八。”
林笑却是不肯退让，只是松动了一点道：“五块，最多五块，不然我起身就走，瞅瞅这个，还没个花生大，捡都得捡半天才捡的起来，你好意思跟我要十八么！”
老头嘿嘿的笑着，看向林笑眼前堆在一起的瓷片，有些迟疑。
最后两人一来一往的，最终林笑直接以一千块钱打包了起来，外加老头送的一个青花瓷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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