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
——‘好难受……’
——‘不，不能呼吸……’
——‘空气，需要……空气……’
白沐然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甚至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这……是梦？
‘你终于醒了。’银发的青年蹲下.身子，及腰的长发垂落，掩去了他的面容。
——‘那人，什么时候来的……不对，他是谁？’白沐然试图站起，只是身体却是如同千斤巨石压在其上一般沉重。
‘游戏，也该结束了。’他似乎看见青年笑了，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直直插入他的心脏。
‘噗——’
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心脏破碎，鲜血涌出的叫嚣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呼喊，都在挣扎。
痛？似乎……不痛……不过，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呼……”白沐然猛地惊醒，一摸额头，一手湿漉漉的汗液。
果然，是梦……不，是还好是梦。
叶苍术毫无知觉地趴在他胸口上，口水全留在了他胸口上，四肢八爪鱼似的死死缠在他身上。
好沉，难怪会做那种梦。
白沐然摇头笑笑，全然没将那个梦放在心上，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梦境，却昭示着他的过去。
窗外的月色正浓，银白色的光辉洒落一地，洒落在屋内的一小片空间内，随着云的遮掩忽明忽暗，似是潺潺溪水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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