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这会儿没说话，可是，他却一直观察着白子澈的神情。
见白子澈摇头，耶律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喜乐连忙问道：“没说什么吗？”
“嗯，因为他，似乎已经说不了什么了。”
“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月夜似乎也中了幻术。”白子澈说道。
“什么？月夜中了幻术？为什么？他不是是自称是凤夜，是凤歌的儿子吗？为什么凤歌会连月夜也不放过？就因为，他救了齐哥吗？”
白子澈摇摇头：“凤歌那种人，不可用常人的思维来推断他。也许，这是凤歌对月夜的一种惩罚吧。我觉得，中了幻术，起码比没了命强。”
听了白子澈的话，喜乐也是从心里赞同这一点。
在喜乐看来，像凤歌这种人，也根本不会在乎父子人伦这种情感。
为了权势，他大概除了自己，其他的人都不会在乎，全部都可以牺牲的。
一个人为什么要有子孙后代呢？
那是因为，人总是要死的，自己死了，继承着自己基因的后代，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是这个人的生命的延续。
可是，凤歌需要这个吗？
喜乐觉得他不需要。
凤歌自己，把灵魂分成了那么多个碎片。
每一个碎片，重新换一个肉体，就是一次新的生命。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他自己就是第一个可以不死的人，那么，普通人所拥有和期望的事儿，在凤歌那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自己都可以不死，还要儿子做什么？
喜乐觉得，凤歌之所以留下月夜的性命，不过是因为，月夜可以帮他做事儿。
想到这儿，喜乐觉得，月夜也是很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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