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轩辕枫在她面前站定，低沉的问。
方艾伊无意识的点点头。
轩辕枫笑了，笑得贼开心。
近距离的看她，她清丽绝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深黑的眼眸透彻晶莹，现在写着一点困惑，让她看上去有点呆，艳红的棱唇抿成一线，却无时不刻像是在发出邀请，让他想要倾身品尝一番。
“近一点看，是不是更好看？”轩辕枫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声戏谑的说道。
“……”方艾伊眨一下眼睛，往旁边挪一步，躲开他逼人的视线，也躲开他压迫性的气场。
“你躲什么？”轩辕枫侧身，以为她要走，伸手拉住她。
“没……”方艾伊扯回自己的衣袖，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书架上，再折回身，就撞上一堵肉墙。
她皱皱鼻头，抬头看他。
近距离看，发现了他眯起的眼睛尾稍有一丝细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而好看又整齐的双眉中间，有清晰可见的深刻纹络。
这是劳心又劳身的人才会有的样子，虽然俊美的五官乍看上去，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些细节，可是依然难掩他面容中的疲惫之色。
“你，累不累。”方艾伊脱口问道，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平静又淡漠。
“你说什么？”轩辕枫以为自己幻听了，愣在当场。
“累不累。”方艾伊平淡的重复说。
“我没有听错吧！”轩辕枫勾着唇角，调侃自己。
“我不该这么问？”方艾伊眨一下眼睛，疑惑的说。
“不是，是太突然了，不像你。”轩辕枫笑说，退开一点，目光游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重新打量她。
“那像谁？我又该是什么样子？”方艾伊听他这么一说，眉心一凝。
“以前的月儿，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更不会对我说。”轩辕枫一笑。
“我说过，过去的白霜月已经死了，我是方艾伊，我让你重新认识我，记得吗？”
方艾伊就知道，除了叶念芝跟舞媚娘，没有人会当她是方艾伊，都以为她还是那个白霜月，只是性格上有点变化而已。
“那也不像你会说出口的话。”轩辕枫敏感的感觉到她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的自己，莞尔一笑。
“那我应该怎么说？”方艾伊问，淡淡的抬起眼眸，盯着他。
他很了解方艾伊么？方艾伊就不该问他“会不会累”这种话么？
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境，什么样的个性，有时候自己都觉得陌生，依然冰冷淡漠，但这段时间跟明珠他们相处，也确实改变了不少。
原本深藏在内心的仇恨淡去不少，原本坚固冰冷的心防在逐渐融化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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