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还想问问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你们不是绘画社的社员，在这里干什么？”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梳着大背头用发胶固定着花白的头发，脸上夹杂皱纹，国字脸，浓眉大眼，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风流男人。
“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我有一个朋友他现在在上课，有东西落在这里了，让我过来找找。”
白江还没说话，江天翟就已经把借口找好了。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林羽凡，高三一班。”
面对男人的质问，江天翟毫不犹豫地就把林羽凡出卖了。
本来他是想出卖齐羽冠的，但在开口的那一刻突然想到齐羽冠说自己跟绘画社没有关系所以就改口说了林羽凡，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林羽凡到底是不是这个绘画社的社员。
男人紧紧盯着他，在他的脸上和白江的脸上来回扫荡，确定两个人没有撒谎的嫌疑之后才松开自己皱在一起的眉毛，“他丢了什么东西？赶紧找，找完赶紧出去，这里除了社员谁也不能进来，以后不要来了。”
“好，我们刚刚已经找到东西了，现在就走。”
白江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给男人看，男人看到沉默了一下并没有怀疑他们。
江天翟在暗地里也忍不住给白江竖起大拇指，他还在愁万一这个人问他们找什么，他两个拿不出东西就尴尬了，没想到白江早上还往自己背包里放了一个苹果。画画，难免要用到一些水果，画完不吃水果就会烂，浪费很可惜。
“以后水果这种东西不用他自己带，我上课的时候会给他们带的。你们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要锁门。”
“哦哦，好，我们马上。”
江天翟和白江离开绘画社的时候，白江看到男人抱着的一沓画本里有一个落款青字的绘画本，那个本子看起来有点年头，上面的纸不在平整，本子边缘泛黄有明显的褶皱，种种迹象都示意这个本子的时间久远。
“您是这个绘画社的老师吧？”
“不然呢？”
“麻烦问一下您贵姓？我那个朋友说您叫的画画很好，画技很厉害。”
“免贵，姓余。”
“哦，原来您姓余，久仰久仰。余老师你真勤俭，竟然还用这种已经泛黄了的绘画本，我们应该向您学习。”
提及泛黄的本子，余老师的脸色明显不对劲，防备心立马就升起来，看着白江总觉得他这话不怀好意。脸上却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我这个本子有很多都没用，扔了浪费，所以就拿过来用用。国家都提倡勤俭，我们这种小市民就要响应国家的号召。”
“哦，老师再见。”
和余老师告别之后，白江就带着江天翟下楼，直到走到操场的时候江天翟忍不住询问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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