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季似乎即将要过去,新年之后也是应了新年新气象,高挂的太阳让那冷的刺入骨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暖了一些。
“爷爷,你说星启什么时候会长大呢,星启好想快快长大,努力赚钱好让爷爷住个温暖的大房子。”
这个名字叫做星启的少年扬起被冻的通红的小脸蛋看着被他称作爷爷的那个老人。
老人呵呵一笑,开口说道:“小星启啊小星启,你能有这份心爷爷就很满足了,昨天我让你背的书背了吗,要是没有背下来爷爷可就不高兴了。”
星启昂然道:“怎么可能没有背下来,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问:“那小星启知不知道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星启兴奋道:“读书人立志于追求大道真理,却以穿的不好吃的不好为……耻辱………”说到这星启的话语声逐渐变小,细微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老人微笑的摸了摸星启的头,温声道:“好啦,爷爷了解你的这份心,但是星启无论到了何时无论这世间如何不平,切莫要己不由心啊。”
说完这话,老人看了看远方,随后看了看身边的星启说:“走吧,小星启,这一趟路途虽遥远可终归是到了幽州。”
星启点了点头拉起老人的手,一老一小逐渐向着北方走去...
幽州辽东郡城
张之愧苦恼的看着面前的地形图,这几天他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几乎都没有回来,而黄清早已被接走前往蓟城。而从蓟城那边来的人却迟迟没有到达辽东,现在他所知道的消息都是一周以前,这一周的消息他竟是丝毫不知。
张之愧摸了摸下巴,他知道自己所在的辽东可能已经被多方势力封锁消息,这几日辽东外来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明面上都是想见见名声大噪的张之愧,暗地里可却不好说了。
他叹了口气,现在每一步都是步履维艰,想到这他心情不免有些烦躁,他起身在房间里四处游荡,忽然张之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披上墨色长袍出门而去
张之愧走过了大半个城,又走到了当初马贩子马福的家前,他敲了敲门,只见开门的还是那个瘦小的马贩子,马福看见张之愧惶恐道:“拜见郡爷,不知大人找小的所因何事?”张之愧淡然道:“上回的事情你办的不错,所以我来看看你。”
马福听此松了口气,张之愧又紧接着讲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贩马生意应该不仅限于辽东之内,所以最近辽东以外的地方你有没有听到关于我的事情。”
马福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但看到张之愧幽深的眼眸时内心不由得一怵,紧忙开口说道:“我前段日子去渔阳贩马,吃饭时偷听那些同行闲聊就讲,说最近渔阳郡守针对辽东,在辽东和渔阳的交界线一脉布下了大量隐军来袭杀来往辽东的人。”
张之愧听此问道:“那为什么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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