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不止在益州发生,此时,远在北方的幽州,更是乱成一锅粥。
天元四年末
幽州辽东郡
北方气温不比南方,更何况幽州本就是离中原尚远,此刻辽东郡城早已被大雪覆盖。
“哎你说,最近咱这个郡主大人都不允许咱们去州府去卖货了,这下可好,还剩这么老多,赔死喽。”一个裹着厚厚毯子的汉子对另一个衣着单薄的汉子讲道。
“谁不说是呢,这世道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活。”那个单薄的汉子哀嚎道。
而裹着厚厚毯子的汉子一脸神秘兮兮的说:“老弟啊,你有所不知,现在的太守逐渐管不住地方的郡守了。”
“啊?怎么可能!莫非咱们郡主大人要...”
裹毯子的大汉听此赶紧捂住另外一人的嘴巴“他奶奶的,你这么大声作甚!如今这等形式,被人听到你我二人的对话,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距离这二人不远的一处巷道里,一位身穿黑色厚披风的年轻人,此人面色苍白却没有病态之色,正常人看到了都不免称赞一声:“好一个俊俏书生”
这个年轻人听到那两个汉子说的话之后,他那狭长的眸子微微低沉,仿佛在思索什么..正在他刚想起步离开,忽然后面有人拍住了他。
“我家公子邀请你”那年轻人身后有数位黑衣男子,其中那位领头的黑衣人缓缓说道,
“所以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张之愧。”
一间客栈之中,有一身穿华服的男子默默坐在房屋里,突然有人敲了房门,那男子轻声道:“进”。
房门开了,果然是那黑衣男子,他的身后便是刚才的年轻人,只见他说道:“公子,人给您带来了。”
那男子挥了挥手,黑衣人便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那身穿华服的男子和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
那男子看着年轻人,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道:“别那么拘谨,坐吧”
那年轻人见此礼貌的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就坐下了。
那男子便说了:“你应该也猜到了,我叫王北,是如今幽州太守的儿子,我这次找你,是我手下有一人和我说,你,张之愧,是绝世奇才,我今日到此便也就是看看你这奇才究竟有何本事。”
张之愧闻言轻笑道:“是黄清吧,今日王公子来此,是因为如今幽州郡城之间逐渐独立化的局面感到头疼,就好像...当今周室周天子一样!”
王北慵懒道:“嗯,不错,接着说。”
张之愧继续说道:“地方的割据首先要清楚他的凭的是什么,就好比这个辽东郡守,无非就是仗着离州府远,太守的手碰不到他,又离草原蛮子近,有他们撑腰壮胆,所以才敢跟太守大人对着干,所以我猜测,
公子大人恐怕在这辽东布局已久了,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而已。”
王北终于收起了慵懒的心态,正视起这个年轻人,他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瘦弱书生,可说话间隐隐约约透露着一股大局在握的气势。
“你说的对,我确实培养了一些人,可辽东郡城易守难攻,我的人手怕是不足以拿下这座城”王北苦笑的说。
张之愧面色淡然的说道:“敢问公子有多少人。”
“八千”
“够了”
“若你拿不下该如何。”
“任您处置。”
王北哈哈一笑,“好,城外十里有一山庄,里面有八千人手,拿着我的令牌去,他们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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