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下午,白尘天的小院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数十人,或是表忠心,或是来探口风,各有各的目的。
郭鹤玄终于明白了白尘天说的“福”究竟是什么了,满目皆是钦佩,赞曰:“目光深远。”
“呵呵,”轻笑了两声,白尘天眯起了眼睛,“关门,从现在开始,拒不接客。”
“是。”
白驹过隙,一转眼冬天就已过半。
一个月来,白建业暗自补足了那六千人,而白尘天也弄明白了当时究竟是如何瞒过他那亲卫的。
白建业竟是用木墙布阵,让亲卫自以为走遍了营地,其实是绕着有人的那一面走来走去。
探明此事的白尘天拍案叫绝,暗悔当时自己没有亲自去,让白建业得了便宜。
除此事外,白建业一反往常的激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取下了沔阳,汶山两城,厉兵秣马,打出了声望,道曰——白建业之心,路人皆知。
这句话终于跑到了他的头上。
“尘天啊,来来来,坐。”
白建业笑呵呵的把白尘天迎了进来,品了口茶,开门见山:“尘天,你所说的成都包围圈已成,不知何时能兴兵攻伐成都呢。”
白尘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主公,若是攻伐成都,您认为谁任主帅最为合适呢?”
“哦?”白建业用茶杯盖蹭了蹭杯口,眼神深邃。
“自然是陈老将军领军,军师随军出征。”
“那主公您呢?”
“稳坐后方,静待佳音。”
“主公圣明,如此的话,只需两万精兵就可以出兵了。”
“哦?快与我细谈!”
白尘天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沉声道:“主公您稳坐后方,只需我攻城开始的消息一到,四城同时发力,断粮,断援,让成都保持孤立即可。”
“好说,到时我严令四城只守不攻,一个月内我保证包围圈不破。”
“不不不,”白尘天摆了摆手,笑到:“我把郭鹤玄留下,主公你能守两个月。”
“……当真?”
“当真。”
“那就祝军师…”白建业拱手作揖,“旗开得胜。”
“在下先行告退。”
成都,巨城,戒律深严,密不透风,短短一个月间募了整整三万兵马,骑兵都占了三分之一。
“陈老先生,近来可好。”
陈世公摆了摆手,瞪了白尘天一眼,道:“本来挺好的。”
他气冲冲的坐下,对着白尘天就是劈头盖脸的骂道:“你小子到底懂不懂兵法!攻城最少也得三倍以上的兵力,你倒好,要两万打五万!你…你……气甚我也。”
白尘天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笑嘻嘻的坐到了陈老爷子旁边,道:“老爷子别急,三倍以上的那是寻常将领,我不一样,更何况还有老爷子你帮我,岂有不胜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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