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倒是洛阳有消息传来。”朱儁从袖中取出一卷竹卷,道:“荀彧差人来说,下个月蔡邕嫁女,特此禀告陛下,问陛下可有所赠之物。”
“这么快。”刘宏暗附道:“看来历史齿轮并未发生变化,蔡文姬还是要嫁给那个病秧子,真是造孽啊。”
“不用了。”刘宏看完后,道:“转告荀彧,朕一月之后会回洛阳一趟,到时候亲自去蔡府祝囍,特令荀彧,此事必须保密,无需让文武群臣,出城恭迎。”
“陛下如此看重蔡邕?”朱儁更是不解,收回竹卷,道:“这蔡邕虽名扬天下,但不过是嫁女而已,陛下何须亲临,差人前往一趟便可。”
“谁说朕是为蔡邕嫁女而回?”刘宏也不得不佩服朱儁的想象力。道:“莫说蔡邕嫁女,就算将来太子娶妃,朕只要身处战场,便不会回去,爱卿多虑了。”
“哦,对了。”朱儁一愣,道:“来时貂蝉小娘子,要臣转告陛下,说是有事要和陛下商议,让陛下前往一趟。”
“朕一国天子,前去见她,岂不有失体面?”正在朱儁想开口之时,刘宏有道:“不过看在她为朕除宦一事上,朕就饶她一次,卿继续准备守城器械,朕先行一步,看她找朕有何要事。”
“臣遵旨。”朱儁无语不已,刚刚还说有损帝王形象,一盏茶的功夫就变样了。
“爱妃可是想朕了?”刘宏一来,便见貂蝉端坐在凉亭之中,凉亭位于池间,一道走廊跨池而建,将凉亭同陆地相连。
“陛下慎言。”貂蝉正在看着池中几条鱼儿游戏,冷不防被刘宏吓了一跳,在听刘宏所说,脸色不由一黑,起身作揖道。
“好吧。”见貂蝉没那意思,刘宏也不想自讨无趣,道:“叫朕前来所谓何事,速速道来,朕公务繁身,诸多事宜需要朕处理,莫要浪费朕的时间。”
“那奴婢就直说了。”貂蝉也知惹了刘宏,急忙为刘宏倒上一杯茶,递在刘宏身前,道:“自从随陛下以来,已经过去一月多,昨日听闻文姬大婚将至,所以奴婢想回洛阳一趟。”
“唉。”刚刚伸手准备接过茶水,就听貂蝉要回洛阳,刘宏赶忙收回手臂,道:“貂蝉,你真是让朕失望,你说朕同你相识比文姬久吧,你这么只知文姬,不知朕?此事朕不同意。”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还需奴婢明说。”见刘宏不要,貂蝉只能将茶水放在茶几上,道:“刚识陛下,陛下便行小人之举,将奴婢清白看去,奴婢不过是想回一趟洛阳,.uknsh.陛下就如此作为,实乃让奴婢不屑。”
“够了。”刘宏一怒,一拍茶几,将茶水四溅开去,道:“朕给你几分薄面,容忍你,在洛阳便罢,朕可以饶恕你,可你为何不识好歹,朕乃一国天子,在你口中却是小人之辈,当真朕不敢杀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貂蝉不仅不惧,反而怒目相对,道:“奴婢不过女子之辈,陛下要杀便杀,随陛下之意。反正清白不在,陛下若是不喜,随时可将奴婢杀害。”
“混账。”刘宏大怒,一手抓住貂蝉玉肩,将貂蝉抵在木柱之上,喝道:“朕要杀你,乃光明正大,何来杀害一说,你侮辱朕,就是死罪一条,不知进退,蛮横无理,当真朕不敢杀你?”
“yin君,放手。”貂蝉吃痛,扎挣不停,骂道:“yin君,你放手。”
“yin君?”刘宏撇向貂蝉,笑道:“既然你说朕看你清白,那好,今日朕就取你清白,看你能将朕如何。”
“yin君,嗯。”貂蝉刚要开口,便被刘宏给堵上秀唇,见刘宏轻薄自己,一时间害怕起来,更让貂蝉害怕的是一支手掌伸进自己胸前,不停揉捏自己。
一时间,眼泪鱼贯而出,泣声哭泣,刘宏不管,一手捏攀上玉峰,一手游向,隐秘之处,士气大震,身体放松下来,正要准备下一步行动,猛然感觉自己腾空起来,然后双腿一疼,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在然后,刘宏便清醒过来。
看着一脸惊恐的貂蝉,在自己上方看着自己,刘宏大惊,急忙喝道:“快救朕,朕不识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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