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儿郎,随我杀。”马超同样如此,策马而动,两匹快马,快如闪电,瞬间交锋而至。
“好武艺。”遏制住马超一击,朱儁不经开口赞赏一声道。
“承蒙将军夸奖,可惜将军还不是超的对手。”马超双手持枪,同朱儁相撞一起,各自寒暄两句话,拔马而退。
两人一剑,一枪,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两匹战马不停围绕,马走连环,剑光枪影,互相对撞。
“杀。”突然,马超一个回旋,将钩镰枪一挺,枪光闪闪,寒光刺人,直刺而出,黑白相间的枪头,如子弹一般迅速,出膛而去。
“来的好。”看着近在咫尺的钩镰枪,朱儁不仅不惧,反而战意大发,将跟随自己多年的剑刃,猛挥而出。
“锵。”剑刃虽窄,可永不弯曲,钩镰枪在被劈了一剑之后,顿时偏离而出,脱离原先的轨道,从朱儁左肩而过。
“朱将军好武艺。”马超嘴上夸奖,手中动作却是不慢,将枪柄一转,钩镰枪随即在朱儁肩上一滚,钩镰刃反转过来,马超作势,Uw.uknshu.c往自己身前一拉,欲要凭借枪头处的,钩镰刃削去朱儁头颅。
“好枪。”这种钩镰枪在汉朝十分少见,不过朱儁还是见过几次,感受到后脊,传来冰凉之色,朱儁并未低头闪避,反而将长剑往后一架,就如身背剑匣的侠客收剑一般,不过却是从腰部收剑,剑身划过后背,出现在作肩之处。
“铛。”长剑从下而上,在钩镰刃削去朱儁头颅之前出现,将它挡住,不进半步。
“还想杀我?”见马超有要出手,朱儁一笑,右臂猛然探出,死死抓住枪柄,任由马超如何使劲,长枪就是不动。
“我杀了你。”马超大怒,所性随了朱儁,双手一放,弃枪拔剑,策马奔腾,逼近朱儁,提手便是一剑,毫不留情。
“马腾难道没有教你,不可急躁吗?”朱儁一手挥剑格挡,一手肌肉坟起,狠狠往下一拉,将钩镰枪腾空而起,随即作势不停,从上而下斩向马超。
“不好。”马超大惊,见朱儁双面来攻,不敢大意,直接摆脱朱儁伶俐的剑术,翻身下马,滚落在地,不敢在战。
“不要兵器了?”见马超抽身便走,不作停留,朱儁也不追击,反而将钩镰枪抛出,还给马超,并且喝道:“须知朽木不可雕也,在上等的好木,不经过打磨,也是废品,还不如朽木。”
“多谢。”马超脸色不好,自己第一次出征,就惨败而归,丢兵弃马,简直是奇耻大辱,让马超如何好受?
“退兵。”不是朱儁不愿打下去,马超是虎,虽是幼虎,可毕竟是虎,发起狠来,自己恐怕也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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