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有侵蚀经脉之效,中者两个时辰内必亡!”
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陈少天,王开随口胡诌。
他哪儿知道这叫啥,反正王如山的存货都在里面了。
多是些一般货色,麻沸散、痒痒粉、兽血沸腾啥的,顶多还有一份后者藏到床底下的秘药。
怕毒不倒武者,他都是按最大剂量混的。
至于侵蚀经脉?中者必亡?
碰瓷罢了,那么多道菜,总有一个能沾上边吧。
拼命嘛,不寒碜。
对方但凡因此慌乱一下,自己也是赚的。
“话说爹娘也真是的,啥都藏床底下,就算不怕小偷,还不怕脚气吗?”
似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王开小脸一沉,一脸不善地看向陈少天。
对方要是不死,都对不起自己受的委屈。
“真气侧漏,经脉灼热……先天,武堂,没了,都没了……”
闻言,陈少天喃喃着,忽地又抬起头,双目通红,“告诉我!快告诉我!里面不是碎气散对不对!”
“嗯?啥玩意儿?”
面对眼神近乎渴求的对方,王开心中一愣,这我怎么知道。
“哈……哈哈!碎气散!果然是碎气散,哈!哈哈……噗!”
他的沉默在陈少天眼中,却无异于默认。
后者不由因此狂笑不已,但笑着笑着,就一口老血喷出数米远。
“误我!贼子误我!”
随即双目失神,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警告你,不要碰瓷啊,拼命归拼命,可不兴污人清白!”
看着发呆的对方,王开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作为一个好人,他生平最恨被人污蔑。
自己可没承认什么。
全是陈少天脑补的。
“哈哈!清白!你给我说清白?我前途都没有了,你给我说清白,哈哈哈……”
听见他的话,陈少天却抬起头,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莫名其妙!”
王开满头雾水。
但脚步却在缓缓靠近陈少天。
再给他两句话的时间,他就能进入必杀范围,到时候一锤下去……
“哈哈,无所谓了,死吧,都死吧!”
“轰!”
然而,没给他机会,像是想通什么,陈少天拿出一粒丹药,便吞服下去。
一股远超后天的气势,从其身上,冲天而起。
“真元……这就是先天吗?!”
双拳紧握,感受到强大的力量,陈少天露出一丝狞笑,转头便欲欣赏王开瑟瑟发抖的模样。
然而……
“卧槽!死变态!你居然挂空挡!”
看着对方裙裤被气浪掀起,然后迎风摇摆的不可描述之物,王开一阵恶寒。
陈少天一愣,张张口,表情扭曲,“你……呵,就这么想激怒我?!那你成功了!”
最后却变成释然,缓步向前,杀意怎么都藏不住。
“哎,本来还想留着……那就一起开挂吧。”
见对方脚步缓慢,知其是为让自己害怕,偷袭计划失败的王开却不以为意,只是肉痛地取出一物。
看到他手中之物,陈少天反而轻蔑一笑,“妖丹?好东西倒不少,然而有意义吗?横竖都是死。”
“怎么没有,如果我不用死呢?”
面对嘲讽,王开心中波澜不惊,想起前些日,与涛伯的对话。
“涛伯,你说妖丹可直接用于修炼,那用法是什么?”
铁匠铺,扎着绑带的王开,喝完涛伯递过来的药,状若无意地问道。
“直接吞呗,不过都是老黄历喏,现在谁还那么浪费,都是炼成丹药或灵液。”
对方边回答,边清洗药炉,随后顿了顿,又道:“不过聊聊也行。”
“你可知妖力和真气有什么不同?”
却不直接说,而是先抛出一个问题。
王开自然摇头。
“其实两者并无本质不同,皆乃能量。但只要妖力进入人体,便会狂暴不安,反之亦然。”
没有卖关子,涛伯直接阐明本质和现象。
“所以直接吞服就会引起排异反应?”
“孺子可教也,没错,而这又分两种情况。”
看到自己举一反三,涛伯明显很高兴,直接拉过一张板凳,坐着继续讲。
“第一种是仅用作修炼,可以将妖丹吞入体内,用功法耐心同化,只要不动武,基本没有威胁,但效率低下。”
“至于第二种,战斗时服下妖丹……”
说到第二种时,涛伯明显停滞了下,才道:“与其说是修炼,不如说是拼命。”
“战斗中,剧烈波动的真气会引爆妖气,使人实力大增的同时,却也会损伤经脉。”
“轻则修为尽废,重则爆体而亡!”
说到最后一句,涛伯语气沉重,似也有警告之意。
“不过你倒不用太担心。”看他表情凝重,其却话锋一转,“修基础锻法的,身体最是皮实,只会经脉尽废,不至于爆体。”
“实在没办法了,也可以跟人玩玩玉石俱焚。”
这种游戏,还是您去玩儿吧。
心中吐槽,但王开还是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降低妖丹的反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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